一到五级的话,剑士都是用级数来相称,例如一级剑士、二级剑士之类的,而一到五级的法师则统称魔法士。
到六级后,每一级都配有相应的称号了,例如六级剑士被称作青铜剑士,六级法师则被称作魔法师,七级则是黑铁剑士和大魔法师。
而对于等级的区别,则充分显示了大陆祟尚武力的风气。
雷蒙等人之所以能一眼就看出对方是黄金剑士级别上,原因很简单,对方的斗气拥有了颜色。
对于剑士来说,升九级是个分水岭,到这一级别,有个标志,就是斗气拥有颜色,斗气的颜色是跟各个剑士的魔法属性一样的。
而魔法师也有一个分水岭,那就是元素之心,元素之心最根本的标志就是施展魔法不用念咒语了。
无论是剑士臻至斗气拥有颜色亦或是魔法师能够不用念咒就使用魔法,这都是极难达到的,有太多太多的人,穷极一生的岁月也未必能够突破到这个层次。
因为它的难,所以雷蒙等人在见到有色斗气时才会如此震惊!
荆守也是知道对方至少是黄金剑士级别上的,但他并不惊讶,对于他来说,对方是什么人什么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明白对方是敌人。
如果一听对方的来头或是名号就吓的连进攻都不敢,这样的人还能谈保护人吗?
看到黄金剑士提剑迎上来,荆守已然猜到对方心中的打算,但是他岂会让对方凭借强劲的斗气把自己好不容易夺来的主动权给轻易弄走,他自然是刀势一变,绕过对方的剑,从另一个角度击向了对方。
黄金剑士也是聪明,他看准荆守不敢跟他硬拼,所以招招都是打着荆守的软肋,逼得荆守不得不躲闪。
虽然自己的进攻没用,不过出奇的是,荆守却一直没有停,仍然进攻着,他和黄金剑士的快速反击战,战况虽然激烈,可是从始至终,并没有真正硬碰硬过,这让边上的雷蒙等人看的是叹为观止。
“雷蒙,他在半年前真的和你只是差不多水平吗?”商队中有人指着荆守,一脸疑道。
而他这一问,不少人都朝雷蒙望去。
雷蒙脸色一红,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说着忆起了什么,道:“我当然不会说假话,不信你们问小姐!”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眼神看到边上和黄金剑士酣战的荆守时,忍不住在心中疑道:“当时我真的能和他打得旗鼓相当吗?”
黛安娜看着众人投向来的目光,点了点头,道:“雷蒙说的是真的!”
“天啊!他是怎么做到的,仅仅是半年的时间,他就能够跟一个黄金剑士级别的人打个不相上下了,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一人叫了起来。
啊!一声惨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众人望去,却见娑罗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的对手给干掉了,看那个对手,此时已然一脸僵硬的躺在地上,全身被一股黑气所弥绕,而娑罗则气喘吁吁的站在那,她身上的黑色衣袍,更是给割掉了几块,显然赢的很坚难。
“你没事吧!”黛安娜关心道,在后者摇了摇头时才放心下来。
当众人把注意力放在娑罗身上时,荆守和黄金剑士的打斗却已然发生了一些众人察觉不到的变化。
原本一直是荆守主攻,可是现在,黄金剑士却抢着进攻了。
黄金剑士并不是担心娑罗来帮忙,所以想先下手为强,他之所以这样,是被逼的。
事实上,他和荆守交手,荆守一直奈他不何,但问题是,在荆守那强劲的刀法下,他也拿荆守没有办法,一开始他只是想凭借着自身斗气的深厚和荆守来个硬拼,因为荆守在和他这边两人打斗时,他已然对荆守的实力有些底了,所以他才会一开始就用招试探荆守。
而一试探,他就抓住了荆守的软肋,明白到荆守的功力不如他,所以会抓着这个荆守的痛处往死里打,但是他万万料不到的是,荆守的进攻方式来了一个大转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那就是荆守居然不顾死活,和他硬拼。
无论他出什么招,荆守总会无视他的剑招,然后大刀阔斧攻过来,就算他能够重创荆守或是把荆守斩杀于剑士,但问题是,同时他也会死在荆守那怪异的武器上。
他当然不会和荆守同归于尽,所以原本是荆守忌惮他,变成了他忌惮荆守,而这样,他才会被荆守一直拖着。
黄金剑士原本是想等荆守露出破绽,但是黄金剑士始料不及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荆守的招数在使个遍后,每又重使一次,攻势又强上一分,而破绽也没有出现,这样数回下来,他发觉局势渐渐开始掌握在荆守的下里。
明白到情况的他当机立断,利用自己的功力比荆守深的这一点,发动了雷霆般的攻击,期希把局势夺过来。
“察觉到了吗?”荆守看着黄金剑士的反攻,忍不住心道,他们家祖传的狂风刀法,狂与风是刀法的两个精髓,风,则是要把刀法使得象风一样,当重重刀影能够变成刀法,那把在普通内力的支撑下,就已然臻至化境了。
但那只具其形,未具其神,狂风刀法的精髓就是在狂字身上,这个狂,讲究的是气魄,要有那种视死如归的气概,照荆守老爸形象的描述,就是使用这刀法,要有荆轲刺秦王时那种一去不复返的誓死精神。
当初荆守还跟自己的父亲开玩笑,说荆轲是不是自家的祖宗,他父亲则严肃的说,荆轲是他们本家的,也算是有关系的。
这个狂字,对于荆守来说并不难,因为他在部队里早就训练出视死如归的气概来了,使起来自然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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