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不好意思地陪笑着问福尔摩斯先生说:“夏先生,这些,你相信吗?”
“我信,任何没有被我掌握到无懈可击的证据和解释的事情,我都相信。”福尔摩斯先生低沉地答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我甚至相信那些吸魂的人,真的有方法藉此获得超能力。”
02
后来大家都安静地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仰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深夜,也一直没有听见瑞恩的呼噜声;而远处福尔摩斯先生的方向,那一点烟火到很晚的时候,还在黑暗里一明一灭。
第二天我醒得很晚,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完全洒在了我的床面。扭头见福尔摩斯先生和瑞恩都已经起来了,现在正并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小声地在聊些什么。
见我起身,瑞恩问候说:“起来啦,早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早,我只得尴尬地回了句:“早上好。”
等我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俩已经站了起来。只见福尔摩斯先生已经穿上了他的黑风衣,还戴上了毡帽,一手拄着雨伞一手提着个黑色公文包。看他这副打扮,我不由得问了句:“怎么,要出门?”
“嗯,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事情我都交代给瑞恩了,待会儿再让他跟你说。”福尔摩斯先生干脆地说着,然后就起步往外走去。
我穿着短裤和瑞恩一起把他送出了门,道了声一路顺风,就转身又坐返到屋子里了。
瑞恩递给我早餐,我接过问:“他去哪?”
“回重庆,酆都。”瑞恩答道。
“啊?”我刚吸进去的牛奶差点被喷了出来,“怎么回事?主心骨先走了我们俩怎么办?”
“早上费锋费所长打来电话,说有新的发现,让我们赶快过去一趟。”瑞恩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怎么不带我们一起去啊?”我追问。
“他说,”瑞恩尽责地转述着福尔摩斯先生的话:“张家界这边刚立案,派出所那边后续还可能会有一些线索,让我们协助调查。三天后我们俩再回酆都,他到时候在那边接我们。”
“哦……”我抓起一块面包堵住了嘴巴。
填饱了肚皮,我问瑞恩:“你说,那费胖子会找到了什么新线索呢?”
瑞恩干脆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这句话直接断绝了我想和他猜想、讨论讨论的心思。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没了福尔摩斯先生我的行动就没了参照物。
“去派出所吧,看看他们对昨天的案子有什么新发现没。如果今天什么行动,我们也可以跟上,协助调查。”
“嗯。”我点头道,“咱好歹也是特派员呢,哈哈。”
我们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起身准备拉门出去。手刚搭上门的把手,就听见“咚、咚、咚”几声响,外面有人敲门,把我吓了一跳。
门打开,一个瘦瘦高高的四眼站在门外,是林朝晖。他看了看我们的行头,说:“怎么?几位要出门,来,刚好,我的车在下面。”
我和瑞恩对了对眼,这敢情好,赶上顺路车了,也就没迎他进去,说好,那就坐你的车了。我拉上门正准备往兜里塞钥匙,林朝晖踮着脚把头往门里探。我说:“林医生,走啊,看什么呢?”
“那个,那个夏先生呢?”他还在边伸脖子边说。
“哦,他啊,早上走了,去重庆了。”我答道。
“啊?……哦。”他先是一惊,这才缩回脖子来,接下来表情好像有点失望似的。
“找他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他临走前都交代了,说你一会儿会来找他,还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瑞恩这个时候插嘴道,还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递向林朝晖。
这林医生也没急着打开,看把我们俩晾在门前也有一会儿了,说:“那二位就别站着了,下楼上车说去。”
在车上林朝晖才打开福尔摩斯先生留给他的那个盒子,里面居然是一个被绘成骷髅状的健身球——就是从酆都回来的时候,那个假冒的夏福佑托老船夫转交给福尔摩斯先生的。——他看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就把鼻子凑近那铁球仔细地闻了闻,然后就收起来了。
林医生开车没有带我们去派出所,而是直接去了张家界市第二中心医院。停好车后他直接带着我们进了6楼的一个办公室,然后把我俩交付给一个护士,让她招待我们,自己拿着装健身球的盒子就匆匆出去了。
03
年轻的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瑞恩这一中一外,然后就在办公桌上拿了杯子给我们泡了两杯茶。才开口说话:“两位是林医生的朋友啊?”
“不是。哦,也算,昨天刚认识的。”我信口答道。
这时候那小护士竟自顾自地绞起双手,一脸陶醉地说道:“林医生可厉害了呢,他是从省院出来公干的,就暂时驻扎在我们这儿了。别看他年轻,医术可不得了哦。”
看她一脸花痴状,我来了点兴趣,索性问道:“说说他怎么个厉害法?”
这护士十指紧扣托着下巴道:“他刚来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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