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最后叮嘱津嘉礼一句:“大小姐,这些事情,还请你千万不要往外说。”
津嘉礼点点头:“嗯,我虽然爱闹着玩,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我不会说的。”
回到津宅,一进门津嘉礼碰上了鹿芫开,不自觉又想起沈临的那些话。
她觉得津步洲憋屈死了,为鹿家做了那么多,却一个字都不能说。
鹿芫开见她回来,问:“你二哥情况怎么样了?”
津嘉礼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还病着呢。”
鹿芫开:“听说段小姐也在,她在照顾你二哥?那你二哥跟她现在怎么样啊?”
津嘉礼不想回答,捂住耳朵加快脚步,跑进房间关上门。
第二天,津嘉礼起了个早,没到八点就去了南山公馆,正赶上私人医生给津步洲检查身体。
津步洲今天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还非常虚弱。早上吃了点东西后服药,又睡了过去。
津嘉礼看望过他后,就在楼下待着。
这时外面进来一辆车,她瞄了眼,看到段瑶抱着一束花从车里下来。
段瑶一进屋,就跟津嘉礼打了个正面,她对她抿唇笑了笑,转步上楼梯。
津嘉礼撇撇嘴,气得把橘子皮往那儿扔:“又来了,烦人!”
橘子皮掉在后面的台阶,段瑶只是淡淡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往上走。
来到房间,段瑶先到床边看看津步洲,之后去找花瓶,打算把花放起来。
她在周围转了一圈,走进衣帽间,目光忽然顿住了。
在衣帽间的前侧,有个梳妆台,上面放着许多女士用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大多都没使用过,也许是因为津步洲这几天病着,所以佣人没过来打扫,这上面略微沾了一层灰。
段瑶打开桌上的首饰盒,眼尖的她认出其中一串项链,她曾在鹿薇脖子上见过。
心里像被什么重重锤了一下,又痛又难以呼吸,段瑶呆呆这些东西,难受不已。
“别碰!”
身后突然传来津步洲冰冷的声音。
段瑶立马转身,看到津步洲脸色憔悴的站在身后,她笑了笑:“津二哥,你醒了。”
她抬步过去,并拿起旁边的毯子,想给他披上。
津步洲用手臂挡开她,来到刚才她站着的地方,将那些香水和首饰一个个摆放整齐。
段瑶在旁边看着,咬了咬唇,小声:“其实……我没怎么碰的,你放心好了。”
津步洲没有说话,冷着脸默默整理。
看着这一幕,段瑶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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