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爽死的。(H)
硬如烙铁的阴茎将细嫩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她整个人软得像是水做的,连那处都水盈盈的,一抽插搅动就有透明淫滑的水泄出来,一股蜜桃甜香味儿丝丝缕缕地弥漫在空气中。
梁映苒细弱地发出呻吟,白衬衫连着肩带松垮地半勾在手臂上,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莫名有种勾引诱惑的意味,大掌轻而易举地揉上袒露的胸乳,柔软得像团浸湿的棉花,轻轻一掐就能出水。
她被顶弄得不断耸动,胸前硬挺的乳尖不由自主磨蹭温热的掌心,磨得刺痒发麻。
薄唇贴着她漂亮雪白的后颈落下绵密湿吻,粗重潮湿的气息打在皮肤上,烫得她快要融化。
梁映苒被牢牢禁锢在程璟砚的怀里,额前碎发被汗液浸湿,全身布满细汗,身上散发的葡萄柚香更加浓郁,鼻腔盈满腻人的甜味,连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
那味道对程璟砚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催情剂,身下的动作更是快速又狠重,那窄致的甬道像一张软热的小嘴,热切又贪婪地吮咬炙热的阴茎。
她满脸红潮,无力攀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承受延绵不绝的快意。
「甜不甜?」湿热的舌头舔弄薄嫩泛红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声问。
梁映苒意识混沌,眼里被一片蒸腾的雾气复盖,理智被飘飘欲仙的快意侵蚀化成了一滩泥,也不知男人究竟在问什么,茫然地点头,「唔,甜、甜」
指尖扳过她的脸庞,探出舌尖卷起柔软小舌在空中缠绵勾搅,伴随数记凶狠的顶入,她猛然睁大了眼,红唇泄出一声声急促的哀吟,整个人不受控地打着颤,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浪潮淹没了她,神智飘忽在不真切的云端里浮浮沉沉。
她双瞳涣散,张着水红的嘴,伸着舌头与男人接吻,涎水沿落嘴角直流。
那根硬物深埋在她体内,程璟砚直接让她跪在床面撑起她的上身,发热的胸腔紧贴她的背脊,健壮的手臂圈住细腰,一手抚上那纤细优美的颈子,脆弱得像是单手就能折断。
身后的男人再度毫不留情挺动起来,像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插进去。
梁映苒高仰脖颈,泪眼迷离地咬着下唇,这个姿势令她有种快被捅破的错觉。
蜜桃甜香的空气被灼烧情欲点燃,像星火燎原,劈哩啪啦地燃起熊熊烈火,她全身热得像要烧起来。
涩哑的声线响在耳边,带着色情无比的喘息。
「说,是谁在干妳?」
「唔程、经理」
「喊名字。」又是一记深深的捣入,那硬挺上翘的阴茎抵至深处骚心,麻酥酥的。
梁映苒艰涩地开口,声音夹带可怜的哭腔。
「程、程璟砚」
「再喊。」
「程璟砚」
男人无情地律动不止,她被迫唤了无数次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娇软,尾音愈发尖细绵长。
梁映苒好几次疲倦得软下身子,由于男人的箝制才不至于倒下,臀尖都被撞得发红,下腹泛起极致的酸胀,濒临失禁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啊我要死了」
他低笑了声,「那也是爽死的。」
手掌贴上她平坦的腹部,身后的性器宛如凶悍的利刃不停戳刺那脆弱敏感的阴道,她突然涌起一股羞耻的冲动。
毕竟她今晚喝了大量的酒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又经大掌这么一按压,汹涌的尿意随之升起。
「啊,等一下,我、我要啊!啊」梁映苒布满红潮的脸上尽是慌乱,小手不知所措地抓着男人精壮的手臂,用力得骨节泛白,叫声愈发尖锐高亢,剧烈地抖动几下后背脊僵直。
透明清亮的液体强而有力地喷泄而出,淅淅沥沥地,伴随羞耻的水声布料晕湿一片,小穴在那瞬间绞得死紧,大量滑腻淫液冲刷性器前端,男人也同时跟着射精了。
潮湿的空间里漫着腥燥的涩味,梁映苒脸上泪痕斑驳,舒爽得打着尿颤,浑身疲软地靠在程璟砚的怀里。
男人满是爱怜地吻了她的脸颊,沉哑的声音里含着无尽宠溺。
「真不乖,把床单尿得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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