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翠翠要风流剑客胡崃拿出总堂主的密令,胡崃目视翠翠:“你是什么人?”
翠翠说:“我是什么人你别问,但我们当中,有位中原武林名门正派的人,你想不想知道?”
“名门正派?谁?”
翠翠朝豹儿喊道:“豹哥!你过来。”
豹儿不知翠翠玩的什么花样,而商良又在旁说:“小兄弟,你过去吧!小心提防这姓胡的突然出手。”
豹儿“唔”了—声,便走了过去。胡崃见来人跟翠翠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却是一脸英俊,不如翠翠那般秀气,略为惊讶:“他是谁?”
翠翠笑着:“他就是点苍派少掌门。”
胡崃一怔:“点苍派少掌门?”
“点苍派的少掌门,可没有人假冒吧?”
胡崃心内暗暗震惊,因为点苍派少掌门万里苞,在点苍山惊走了黑箭,随后又伤了黑箭的衣钵传人青年无名剑手,别人不大知道,他却是知道的。要是真的是点苍派少掌门,论武功,自己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
翠翠叫豹儿出来,有她的用意,因为她听薛红梅说过,胡崃的剑法,曾得到黑箭指点,那必然与黑箭有来往,想看胡崃有什么反应,从中找出黑箭师徒—些蛛丝马迹来。自从豹儿在点苍山惊走了黑箭之后,在江湖上,就再也不见可怕黑箭的踪影。怪丐莫影子和丐帮金帮主,郡在追踪黑箭的下落,而来到了四川、云南一带。
胡崃在一怔之后,很快恢复过来。这—点,翠翠已看在眼里了!由于点苍派是中原武林九大名门正派之一,胡崃不敢不为礼,彬彬有礼一揖说:“少掌门请了!”
豹儿经历过一段江湖生活,尤其是与商良、陈少白几日同坐在—条船上,对江湖上的一些礼节,也多少懂得和学会一些,也一揖说:“不敢!胡堂主请了!”
“少掌门是为了敝会的事而来?”
豹儿点点头:“在下想知道事情的是非曲直,不能不理。”
“少掌门请原谅,敝会的事,—向不愿外人插手。”
这时,豹儿显示出他内在的聪明才智了,说:“不!这是有关霍女侠的声誉大事,霍女侠与家母一向感情极好,在下不能不理。”
翠翠和青青见豹儿能这样回答,显然是一派少掌门的风度,既暗喜也人为惊讶,连商良也暗暗点头赞许了!
“请问少掌门打算怎么理法?”
“霍女侠说你是叛徒,你又说霍女侠是叛徒,大家都一时拿不出什么凭据,最好你们两位—齐去见莫总堂主,由莫总堂主来断定。在下愿跟随两位同去,以免你们在路上动手相杀,怎样?”
霍四娘、胡崃还没有出声,重庆堂的一班白龙会弟兄,都齐声赞好起来。有人说:“万里少掌门,这是最公正的办法,我们也推出—些老弟兄,—齐去见总堂主。”
翠翠几疑眼前的豹儿是自己真正的少爷了!她问霍四娘:“姑姑,你认为怎样?”
霍四娘点点头:“我同意,一齐去成都见总堂主。”翠翠又问胡崃:“你呢?”
胡崃沉着脸说:“我为什么要同意?”
白龙会重庆堂一些人,顿时目视胡崃。翠翠侧着头问:“那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本会的事,不需要别门派的人来指手划脚,横加干涉。”
翠翠冷笑:“你不敢同去,就说明你做贼心虚。”
胡崃怒视翠翠:“请你说活放尊重—点。”
翠翠还想说,豹儿制止了,朝胡崃问:“这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少掌门,最好请你们离开,将本会叛徒留下,要去总堂,本堂主自会去,用不了你们同去。”
霍四娘早巳忍不住了,大怒:“大胆叛贼!到了现在,你还想含血喷人?别说我是莫总堂主派来的人,就算不是,也是总堂的副总堂主,下来询问前堂主钟离羽突然失踪的事,你竟敢在酒菜中暗下迷药来暗算我,下到地牢里,我才知道钟离羽堂主早已给你们打成残废,关在地牢中。你这可耻的叛徒,今日我不将你活捉了,便誓不为人。”
除了胡崃的心腹,其他白龙会的弟兄们一听,全都惊震了,几乎一齐问:“副总堂主?我们的钟离堂主给他打伤下到地牢?”
“钟离堂主现在就在那屋子里,你们可以去看看和问问。”
有人怒问胡崃:“姓胡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们弟兄们说清楚!”
胡蛛见众人离心,知道大事不好了,但仍冷冷地说:“因为他勾结外人,阴谋叛变白龙会。”
“那你为什么说钟离堂主已奉命外调他处?”
又有人问:“这么件大事,你为什么不向弟兄们说清楚?欺骗了我们?”
胡蛛说:“这是总堂主的密令,暂时不能对大家说。”
有人怒道:“你将莫堂主的密令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又有人说:“姓胡的,现在这件秘密已不成为秘密,你将莫总堂主的密令交出来,让大家明白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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