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雅脸一白,一语不发地咬咬嘴唇。
“她去医院干什么?”黄小邪问。
网维不回答,仅仅扭头意味深长地看看她。他两步走向陆申龙,对着他也说:“你同样欺骗了我。”
“你说什么?”老头子问。
“你说是你杀了你父亲、儿子、老婆和秦成龙,那是你在说谎。”
黄小邪点了点头,“对,他是在说谎,但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既然不是凶手,为什么要承担罪责。难道他是为了替某个人顶罪?”
“就是这样的。”网维说。
“你是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为此才替他顶罪。”黄小邪叫道,“这不可能,他没有理由为那人顶罪的。”
“如果他认为是他的儿子杀了人,他当然有理由为之顶罪。”
网维这句干巴巴的话,像一个惊雷在大厅里炸开了锅。
“你……你说什么?”陆申龙突然额头上大汗淋漓,“你都知道些什么。”
“所有的。”网维自负地回答他,“你认为是陆岩杀了这些人,所以才那么自白的。不是吗?”
陆申龙一下子就泄了气,“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错吧。你想替你儿子顶罪。但是我要告诉你,陆岩不是杀人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什么?”大厅里又乱。
“你有什么根据那么说。”许言武医生不响亮地问。
网维看他,微笑,“因为陆申龙的自白供述中,有一个明显的逻辑错误。”
“错在哪里?”典超拿出陆申龙的供述状。
“关于钥匙的论述。”网维伸出三个指头,“关于张惠兰的死,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密室杀人案件。当时整个房间是锁上的。在前天之前我们只知道有两把钥匙,一把案发时在张惠兰身上,也就是在房间里面;另一把在张茹雅手里。因此我们的问题是凶手如何进去杀的人?即使凶手可以是张惠兰亲近的人,骗她开门进去杀了她。那么同样他又是如何出来锁上门的?解不开这个谜底,我们对整个案子的调查都是徒劳无功地。当然了,在逻辑商,回答这个问题有三种答案。第一,凶手拥有第三把钥匙,他可以在建房的是时候,找机会偷偷再配上一把;第二,凶手就是张茹雅,她本身一直保管着另一把钥匙;第三,凶手用某种技巧,让警方推断的死亡时间归结在了房间被锁上的时间段里。那么现在按照我们知道的事实,是哪一种情况呢?”
“第一种吧。”典超说,“我们找到了第三把钥匙。”
“哼哼,凶手事先配置了一把钥匙,在陆羽和吴斐结婚那天悄悄潜入张惠兰睡觉的房间,把她杀了。再出来锁上门。好,假如是这样的,问题一,案发后凶手怎么处理钥匙的?”
“丢在水塘里,我们就是从那里找到的。”
“是吗?于是一个礼拜后,凶手在池塘边再杀人,把袭击的凶器也丢到池塘里,结果那块作为凶器的石头和钥匙正好掉在一个地方。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典超语塞,黄小邪插话说,“也许凶手把钥匙一直带在身边,直到那天在一起扔到水里。不对,他没有必要一直带在身上,太危险了。这个……,难道这把钥匙根本就是一条假线索?”
“没错。”网维定性说,“如果凶手事先配置钥匙想要完成这样一起谋杀,他必须事先知道张惠兰在那天会选择那间房间去睡觉,并且还会锁上房门。我们的凶手难道真的是狐仙,能够掐算不成。我们推理的前提就是错的,所以第一种情况不可能。”
“那么是不是第三种呢?”黄小邪不知什么原因,额头上冒出了汗。
“如果是第三种,那么发现尸体的就是凶手,那么凶手就是许医生。”网维不等别人表达看法,赶忙抢着继续说,“但是张惠兰是被枪杀的,可是那时候张茹雅并没有听到枪声。所以这种说法成立。”
“也许用了消音器或者是其他消音的手法?”黄小邪暗自嘀咕。
“不对。”典超听见后说,“韩广黎确定没有用过任何消音设备。用消音器的话,弹头的摩擦痕迹会和不用消音器不一样。如果用其他东西来消音,子弹头上也会沾到其他纤维物体。”
“所以……”黄小邪的汗豆大地往下流,结果被冰冷的风吹过,一下子就冻结了起来。
“所以只有第二种可能,张茹雅是凶手!”网维伸出一个指头,样子有些做秀,“因为张茹雅保管着另一份钥匙,所以不管张惠兰呆在哪个房间,都可以完成如此一个密室杀人案。”
“但是即使如你所说的,那么第三把钥匙怎么来的呢,两把钥匙在案发后都有我们警方保留。如果张茹雅是凶手,她是什么时候复制第三把钥匙的呢?”
网维微笑说:“你的分析错了。黄小邪。要知道你们警察到达现场取走钥匙是在第二天。而第一天案发后,保留钥匙的人就是张茹雅。当然这是我吩咐的,但是即使我没有吩咐她,作为一直保管着第二份钥匙的她,也有机会在那之后取的案发房间的钥匙模。当然除了她以外,另外有机会在案发后取的钥匙的做模型的就是许医生和陆申龙本人了。”
“不对。”黄小邪继续辩论说,“也有可能凶手早就复制了所有的钥匙,案发那天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偷偷潜入杀人。”
“这确实有可能,但问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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