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很中意无惨书房里那张沙发,软硬适中,躺在上面拿书看的时候让月牙觉得非常悠闲,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书房里能常常看到在书房的无惨。
无惨一般命令上弦做各自的事任务的之后就会在书房里继续研究自己的药,只是在发现祢豆子可以能够照射阳光之后无惨就很少来了。
因为和快捷便利的捷径相较起来,显然找到几乎不存在的青色彼岸花这件事更麻烦。
想到这里月牙脚下的步子就慢了许多,怀里还抱着让童磨捎来的两三本书,厚厚的封皮落在他手里硬是被月牙的指甲刮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月牙以为这次也是一样,无惨会在无限城紧盯着鸣女寻找产屋敷主宅之事,但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无惨竟在书房里待着。月牙刚准备拉开障子门,前不久刚被黑死牟转化为鬼的狯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月牙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然后视线移到他的身后,无惨正站在书柜前盯着满书柜排列整齐的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得,月牙以为无惨不会往书房里走一步才对。
于是他抱着书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走进了书房,把和他擦肩而过的狯岳无视了个彻底。
狯岳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变鬼之后他的皮肤本就变得青黑许多,所以那一瞬间的变化倒也很难看出来。
他本就是心思过度敏感,对自己抱有高度自负且自私自利的人,变成鬼之后这种心态更是变本加厉,对其他人的态度更是敏感至极,稍稍有一点不同都会让他升起怨气。为此他不知已杀了多少见到他就瑟瑟发抖恐惧至极大骂他是怪物的人。
但是月牙对他却是完全的不屑。
狯岳自然垂落于身体两侧的手不自然的握紧了些许,他咬着牙大步离开了这里却不敢升起丝毫的怨气。他本人对无惨对月牙的态度心知肚明,他不想死,他还想得到无惨的重用并因此得到无惨更多的血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所以只能将这点愤恨压抑在心头。
狯岳的这点心思并不会被月牙放在心上,就算有所察觉也是选择无视。
就是书房里还带着一点浅淡的无惨血液的味道,想来是刚才无惨又给了狯岳一点鲜血,虽说这是为了让迅速强大的方式,但不可避免的还是带上了一些不舒服。
不过月牙并不会表现出来就是了。
抱着书走到沙发边,障子门早已经被狯岳合上,月牙做到沙发上,沙发随着月牙的重量微微凹陷发出轻微的响声。动作这样明显,就算是瞎子聋子也察觉的到,无惨微微偏过头看向沙发出,却见月牙用手撑着下巴看他。
无惨喉咙忍不住动了动,视线落到了月牙放在一边的书上。
“这是童磨买来的吗?”
无惨神情里带上了些许好奇,他却是没想过童磨有时候还算有点用处。
“嗯。”
月牙点了点头,手指往封皮上敲了敲,他看着这封面花花绿绿的,看着像是还不错的样子。
拿了一本,剩下的当做枕头,月牙就这样毫不避讳的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童磨买来的“童话”,无惨也没阻止,心里清楚阻止是没什么用的。
月牙不大喜欢看什么文邹邹高深莫测的书,看也看不懂,不如情节简单的童话来的有趣,童磨买的书最开始就是平铺直叙的故事,这让月牙还算满意,就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开头的主人公是个男扮女装的花魁。
这总让他想起来曾经扮成女人的无惨。
月牙在一旁看书,无惨沉默一会儿也没有打扰,看了月牙一会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鸣女收集来的各个地点的鬼杀队方位还有柱的情报。
今天阴天,开开窗户也没什么关系,于是无惨开了窗,徐徐的微风带着空气里的热气飘进了屋子,不过两人对温度都不大敏感。
月牙看着手里的书入了神,轻轻翻动一页纸却发现这书不同于月牙看过的其他书还带上了插图,画的是衣衫半褪穿着花魁服的主角。
月牙:……?
月牙感觉怪怪的,不过故事写的不错月牙也就忽视了这点不对劲,继续往下看去,现在正是主角和另一个出现的俊美男人交谈的时候,言语间正在暗示自己是男儿身还是某个正战乱的城池城主之子。
月牙一边奇怪城主之子为什么会跑到花街成了花魁,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他以为会是像什么男扮女装忍辱负重等着带着助手杀回自己的城池然后继承城主之位的故事,结果月牙又翻了一页却发现主角竟然就这样和遇到的男人开始进行某项摩擦生热的运动。
月牙:……???
不对,这不只是很奇怪了,而是非常奇怪啊!
甚至在那页纸上还配着栩栩如生的插画!
月牙砰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书,白瓷一般的脸上因为书里那些大胆放荡的话而稍稍羞红了脸。
他强作镇定,对于无惨投注过来的疑惑的目光无视,然后将手里的书放下从自己后脑勺抽出另一本书。
书页展开,月牙随意翻阅了一下,却发现这本和刚才那本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出格火热的多。
就连配图也更多!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月牙将书合上,然后嘴角缓缓地翘起一个略微狰狞的弧度。
该死的童磨!下一次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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