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像不像,看着就是了。
这个人被关在这种地方能不发狂才怪。
文信也不再是小心的样子,直接走了过去。
那人坐在床上,床边也是高高焊上了像铁笼一样的柱子,那人的手脚和脖子上还锁着镣铐,限制了行动。
跟自己刚才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是异怪吧?”
文信突然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蠢,因为床上坐着的人背后长着一对翅膀,翅膀本来的颜色应该是纯白的,但是沾满了血迹,有些发黑。翅膀似乎是受到过磨损的,有些羽毛是有着被剪过的痕迹。
先不说是不是人类了,就看着这对翅膀就不能是人类。
床上的人始终背对着文信,他似乎也听出来了文信没话找话而问的问题感到了尴尬,低头轻轻笑了一声,说:“你不用这样,也不用怕我。”
文信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就站在原地点了点头,点完才想起来那人是背对着自己的,也看不见自己点头啊。
床上的人又笑了几声,说道:“你还有点呆啊。”
文信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再不说话是不是显得很不礼貌,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我说我来见牧医生,他们就带我来这里见你,可你应该知道我并不认识你。或者……我现在可以认识你?”
这时床上的人才稍微侧过头,听得出他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笑意,“你认识的,你该认识的。虽然我每天都骗他会有先生来探望我,一定要让那位先生来见我,没想到真的会有。”
他?是谁?文信看着床上的人,他稍微侧过了一点头,可以看到侧脸。
有点熟悉。
文信凑上去一步,想看清楚脸的样子,可那人又坐正回去,说:“不可以看到脸哦,他会杀了你的。”
又是他,是刚才说过的他吗?
文信并不想好奇这个“他”是谁,反而更好奇这个“牧医生”的样子。
“既然你都跟护士小姐说是来见牧医生,那她带你来见我,那我就是牧医生,叫我牧医生就好了啊。”
虽然他这么说,但文信并不这么觉得,这个“牧医生”太奇怪了。
文信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牧医生的突然张开了背后的翅膀,扇了几下抖落了很多羽毛,随后折停在自己面前,伸手捋了捋羽毛。
刚才张开翅膀抖落的羽毛是被剪残和沾了血迹的羽毛,抖完之后的样子变回了亮眼的纯白色。但在牧医生伸手梳毛的时候,白色的羽毛很快又沾染上了血迹。
文信越看越觉得奇怪,但是也不好问,倒是可以换一个话题。
“他们也把我关在这里了。”
牧医生一边梳毛一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放心吧,会把你放出去的,不过他听到风声一定会赶过来,怎么办呢?”
这个“他”已经在牧医生的嘴里出现了三次了,文信本来还觉得直接问不太好,现在对方明显是刻意说的,就是想要等自己问吧。
“你说的到底是谁?”
这次问的话似乎终于说到了牧医生的点上,语气都比刚才开朗了一些,放下手边的一半翅膀去捋另一边翅膀,“就是院长啊,他可是一个大坏人,把我关在这种无聊的地方,你会帮我杀了他吧?”
文信倒是想,这里不过是过去的故事,只是一个模拟仓的环境。在这里自己或许可以救得了牧医生,那过去的牧医生可没那么幸运吧?
“那他一定跟你一样是异怪吧?”文信问。
牧医生觉得文信说的话有些不可思议,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因为我是异怪?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叫我异怪,是因为这个翅膀让我长的像怪物吗?”
对了,过去还没有异怪这个词的时候,都只喊异怪是怪物。
这得是多早年代的事情,得亏牧彦鸩还能模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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