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坚持你刚才的话,即便我曾经答应过不与你为敌,那我也会尽我所能留下这里。”
迟迟得不到回应,班赫也不再纠结,撇下这句话。
而此时此刻的牧彦鸩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两全的办法。
可是办法是人想的,能不能全为什么不能是他说的算?
“还有办法。”牧彦鸩开口道。
班赫有些迷糊,这人说话怎么一前一后不搭边的?
人类只有一种东西是无法用异能力去跨越的,那就是时间。而河底城池的存在就很奇怪,城池的时间和陆地上的时间对不上。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河底城池下没有太阳和月亮,但他们依旧有阳光绿植。
没有太阳哪里来的阳光?就是有,但是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照进来的。这里可是河底下,陆地上的阳光肯定是进不来的。
另外,放在异磁能没有爆发前,人类的自然气候是正常的,会有四季的说法。而现在的气候,基本会因为异磁场的出现而混乱,也就没有四季了。河底城池下的气候是正常的,基本都是异怪生存的地方,没有哪个闲着没事的异怪去随便玩弄天气。
这些现象在牧彦鸩的猜测下只说明了一点,这里根本就是另一个时空的存在,可这个说法太荒谬了。
以前牧彦鸩对这个说法打了叉,但在班赫说他们并不是从地界外来的时候,这个叉就该划掉了。
“回到你们该回的地方就好了。”牧彦鸩淡淡的说。
班赫听的一脸懵逼,问道:“什么叫我们该回的地方?不用死了?”
牧彦鸩觉得他说话有些不可思议,反问道:“什么时候说让你们死了?”
班赫还有理有据的指责道:“你刚才不还说我们不能留?”
牧彦鸩从来没有那么无语过。他是那么说的,但是他那句话的意思就只是字面意思,也没有让他们真的去死。自己刚才一直处于一个思考的状态,根本顾不上解释,也不知道班赫到底脑补到了什么程度。
“你是继任的城主,但你对河底的了解有多少?”牧彦鸩问。
班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说:“我从记事起就是城主了,本能告诉我该怎么管理这个城池,我做的所有事情就像是一切安排好的一样……”
说着他突然两眼放光看着牧彦鸩,继续说:“是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有了自己的想法。”
好老套……牧彦鸩尴尬的转过头,轻咳了几声说:“因为你们本来就不是这条线上的异怪,你们本来就不该出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把你们从线上脱离了出来……”
等一下,如果按照班赫那句话的意思来理解,把整个城池从线上拉下来的人那这不就是自己吗?牧彦鸩突然意识到了,当年自己突然回到地界内就是因为自己被月河冲走,也就是因为被冲走了才注意到了这里。
不对。还有一点,沈蛰轻也是这条线上的关键人物,因为他当年也看见了。
“所以你说的办法是什么?”班赫问。
牧彦鸩举着两个手在面前,一边比划一边说:“一条时间线,陆地上是邻近400年,你们河下其实是这条线外的一个点,是我把你们从那个点上拖到了这里,所以出现了时间的偏差和混乱。”
河底下的时间是要比陆地上慢很多的,上面过去一天下面还不到一个小时,那河底下到底是哪一年的时间?
还有就是现在存在着两种异怪,河底下的和地界外的,河底下的异怪牧彦鸩是杀不死的,地界外的异怪他可以无差别清除。
现在问题在于怎么把这个点再从时间上抛出去,或者让它们回到它们自己的线上。实际上河底城池这个说法一直以来只有几个人知道,外面的人就只知道月河下面很多异怪,所以消除掉外人的想法很简单。
前面告诉了特遣队应该问题不大吧?这个问题确实不大。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异怪知道这里的存在,以前有过地界外的异怪慕名而来,虽然后面好像也离开了不少,但仍然存在着麻烦。
“等一下。”班赫打断牧彦鸩,“说了可能性,那实践操作呢?而且如果我们回到自己的线上之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人脑子是不是一半装的都是搞对象啊?牧彦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勉强的挤出微笑,说道:“那就去死吧,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我废那脑子。”
班赫闭嘴了。
实践其实很简单。河底城池与月河之间一直存在着一层屏障,这个屏障的存在很奇怪,河底下的人可以把上面的人拉下去,上面的人是不可以自己穿过去的。一开始还说这个屏障是河底城池的一个保护层,但其实班赫自己并不清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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