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我,垂眼问:&ldo;受不住了?&rdo;
&ldo;嗳……&rdo;他一动,我就怕得要死。
他暂时没再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我,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我更加敏感,他一脱开我的嘴巴,我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
&ldo;把腿分开点。&rdo;他已经插入很深了,竟又用力抵进。
我试着听他的话,但他的力实在压得太里,我自己只能分开一点点,就难受停下,才叫得一声&ldo;四阿哥&rdo;,他便主动架开我双腿,其火热骤然充满我,尽力揉搓,速进速出。我初觉挠痛,务须捱忍,旋觉一味热痒,弥动而弥爽,自踵泥凡夹脊下达尾闾,忽津津而出,苦渐去,乐渐生。
他又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小腹一阵急颤,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被他顶至翕然剧动的蕊心。
但是他坏得很,我不求他,任我丢了几回,他也不肯射。
&ldo;四阿哥……&rdo;我移手紧紧圈住他脖子,主动凑上唇,口脂交偎一番,软语呢哝,只管叫他的名,&ldo;胤禛、胤禛……爱我……&rdo;我十分情动,他亦难自持。
他如此野蛮暴动,我受之无愧。
情欲之根,恩爱之萌。
是是非非,不离不弃,醉生梦死,再生天地。
孰真,孰假,谁执?谁念?
满足之后,四阿哥半抱着我靠坐床头。
抬起头来,可以见到他微微合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有一个灵魂敛翅隐在他睫毛阴影里。
而仔细看,他的皮肤细腻,孩子气,男人香,会不自觉想要触摸亲切,但又怕他放肆。
今晚被他收拾一场,算是我自找的,我认了。
但记得从前一年正逢盛夏,四年一度世界杯足球赛如火如荼,有个家伙看球赛看到激动过度,在sn上见人就传一句话:做男人就要像澳大利亚队一样,前八十分钟不射,而且不停地让对方有高潮,然后一射就射三次。那时我当笑话来看,现在真的碰到这种男人,才知笑不出来。
我的激情尚未完全平伏,而他左手从我腋下绕过,握住我左乳缓缓捏玩,乳首一点红寇在他指间滚来滚去,敏感发硬,我才闪一闪身,他就知觉,睁开眼看我。即使他这样简单注视,我也觉小腹一阵紧缩发热。
他的手下就是我心跳,再没有觉察不到的,因含笑掀开他先前给我盖上的一张薄被,不怀好意地翻身逼近。
我嘤咛伸手抵住他胸膛,尤其他将手指探入我两股之间时,更加羞得不可自抑,全身雪肤下再次泛起潮红,由淡转深,统统避不过他的眼去,挑弄越烈。他要分开我双腿,我抵死不从,一时挣扎,却又怕惹起他的火来,心知这样搞下去明日真的麻烦了,只得开口央道:&ldo;四阿哥,我饿了……&rdo;说着,主动投体入怀,像小猴子爬树一样紧紧圈抱住他,讨好的蹭一蹭,换了语气又求一遍,&ldo;四爷饶了人家嘛,好不好……好不好?&rdo;我叫他四爷,他最高兴的,因被我磨得没法,便在我腰后小掐了一把,佯怒道:&ldo;你再乱动一下试试看?&rdo;
我趁他手上松劲,赶快脱身出来,先拖被掩住要紧部位,才跳下捡起两人衣物,爬回床笑道:&ldo;伺候四爷穿衣、用饭‐‐&rdo;&ldo;你成天就知道吃吃吃,&rdo;他正套上袖子,忽然把我裹在身上的薄被拉下一半,冷不丁使我胸部赤裸在他眼前,他打量着坏笑了一笑,&ldo;不过多吃点也是要的,今年比去年越发长的好了。&rdo;我撇撇嘴,正在发育阶段,哪有不长身体的,我个子也高了呢,他就只关心我胸部,不过认真讲来至少一半是被他摸大的,他老这样,以后叫我还怎么穿男装啦?他眼神不对头,我高度戒备,也不伺候他穿衣了,自己光速一二三把小衣中衣全部套上,包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下地连鞋袜都穿好,才对镜梳头戴帽。再回头,四阿哥业已穿戴齐整,我知他向来习惯不在自己卧房&ldo;办事&rdo;,此刻床上已经凌乱的不成话,就叫人换了,他也未必肯睡的,因走过去边替他整理衣领,边问:&ldo;用完饭要再收拾间睡房出来吗?&rdo;他摇首,走到一旁,推开西窗,外边声浪传入,我原来也有听到,此刻再一细听,不禁骇笑。
他半转身,闲闲道:&ldo;今晚谁也别想睡。只怕连大阿哥想走也走不了。&rdo;
jhg2006-12-0621:59
第四十三章
四阿哥说对了前半句话,没有说对后半句。
由于二阿哥洗澡遭窥,其伤痕累累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他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整个咸安宫上下的确今夜无人入眠。到了后来,二阿哥抽疯发展到20升级版,居然指名道姓说我偷窥他的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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