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部分生物科技股都有那样的通病。
由于经营本身就伴随着高风险,所以不稳定因素是多方面的。
假如一个成本极高的研发项目在临床试验环节失败,或者在市场供应环节出了问题,股价大跌是十分常见的事,加上监管条件时时在变,任何不利因素都会造成极大的波动。
更重要的一层是,生物科技产品直接作用到人或动物体内,假如真的发生某些与社会生活牵连极深的事件,别说股价,企业能否继续生存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概率极小,倒也不用真的担忧这一层因素。
“好吧,那我不考虑了,稳妥一些比较好。”盛栀夏说。
毕竟是真金白银砸下去,冒险也得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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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开学之后稍微忙了些,好几门必修课要上,学分并不如传闻中的好拿。
关于新闻摄影的基础课程她不用学也懂,但一些理论类课程必须得下功夫。
有一回上课前,坐在一旁的港区富二代对她心如死水地哭诉:“我只想混个名校学历而已,搞乜嘢啊,咁魔鬼。”
对方本质轻浮,经常跟她搭讪,她也懒得摆出多好的态度,冷冷道:“你想混又没人拦你。”
对方被怼了一句,但不知为何心情反而更好,趴在桌上歪头对她笑。
而她专注操作笔记本,整理上课用的资料,没有给他眼神。
但他继续打开话匣:“诶,你家是不是很有钱啊,有钱还这么努力做什莫?”
盛栀夏神情淡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钱啊,我天天捡垃圾的。”
对方:“”
教授留的作业只多不少,课余时间还要看一堆和专业相关的纪录片,写一堆深度报告。
学院尤其重视写作能力,幸好陆哲淮去年给她来了一场魔鬼训练,纠正了她大部分错误,如今写起书面报告来尤其顺手。
不过也有为此头疼的时候。
比如今天晚上,她在书房里呆了半晌,两手搭着键盘久久不动,一个单词都憋不出来。
陆哲淮坐在一旁陪她,整理新的著作翻译稿,时不时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
她又困又烦,叹了口气往椅背上靠,语气蔫了吧唧:“陆哲淮,好难。”
陆哲淮忙着处理手中事物,似是不太在意地应了句:“嗯,加油。”
盛栀夏看他一眼,两秒后沮丧地收回目光,抬起手来水獭搓脸:“我还以为你会说帮我写。”
“这次帮你写,下次怎么办?”陆哲淮温和道。
盛栀夏又发了会儿呆,片刻继续坐直,拾起自己的任务:“作业当然得自己写,我刚开玩笑的。”
于是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彼此各自专注。
十分钟后,盛栀夏勉强打出几段,突然觉得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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