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的很漂亮。”不由自主地,我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真的?”宁幽幽蚊语问道。
“当然,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不要。”宁幽幽紧张得拉住我的手,而我却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龙,龙天。”宁幽幽苍白的脸色已完全变成了粉红色,她害羞的闭着眼睛,娇躯控制不住得抖个不停。
我忍不住的含住她的两片樱唇,宁幽幽更加不堪的绷直了身子。我侧卧着搂紧她,轻柔地吻着她,大手安慰的轻抚她的背。没一会儿,宁幽幽软了下来,仰起头有些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吻。我趁势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唔……哦。”宁幽幽双手抓住我入侵她胸部的怪手。我知道这只是出于女孩家的矜持,于是拿开她的小手,大手溜进了她的小衣内,捉住她的一只淑乳轻轻揉捏起来。
宁幽幽移开嘴唇剧烈的喘着气,我顺势将吻从她的脖颈处一路来到半敞的胸口。大手一拉系带,粉红的亵衣顿时离身而去,一对挺拔的玉兔骄傲的挺立着,两点嫣红矗立在峰顶。我舔舔嘴唇,一口含住一个吮吸着,一只手不歇停地揉着这滑腻的软肉。
“啊。”宁幽幽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按在她的**上。
“这丫头,想憋死我啊。”我心里咕哝着,另一只大手却悄悄地隔着亵裤按在她羞人的私处。宁幽幽倏地夹紧双腿,胸口和肚脐处泛起一层粉红的色泽。
似乎放弃了挣扎,宁幽幽自觉地轻张双腿,任我在她的花径处抚弄,只是身体不堪刺激的上下起伏,亵裤上也印出丝丝水渍。
“龙天。”宁幽幽呜咽着唤道,身体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
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二话不说扯去她的亵裤,那片黑色的毛发郁郁怱怱,中间粉红的花蕊早已湿透。我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马,火热的坚挺尽根没入。
“好痛。”宁幽幽流着泪,狠狠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之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乖,马上就不疼了。”我柔声安慰,双手在她的敏感处游移。不多久,宁幽幽的身子又火热起来。
事后,宁幽幽疲惫的枕着我的手,纤纤玉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还疼吗?”我轻问。
“嗯,还有一点。”宁幽幽娇声道。
“你这几天都没吃饭,还觉得恶心吗?”我柔声问道。
宁幽幽脸色一白,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口,道:“是不是很丢脸,不过真的好可怕,我从来都没想过人的生命竟这样脆弱。”宁幽幽虽然杀过人,但却从没看过象战争这样残酷的死亡,那还是人吗?他们就像被塞进一个巨大的绞肉机里被绞得粉碎,到处是尸体,到处是人的残肢脏器。
“唉,这就是战争。人的生命在这里连草芥都不如,胜者为亡,败者为寇,这是自然的法则。”我轻声一叹。
宁幽幽沉默了搂紧我,这一刻,她似乎成熟了很多,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
这个秋天注定是一个血色的秋天,辽阔的大草原被血浸得通红,到处横七竖八的尸体。野狗和秃鹫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每一次战争过后,天空中就盘旋着一片片黑压压的秃鹫,睁着血红眼睛的野狗嚼着尸体的心脏,这是它们最爱吃的。
秋去冬来,从末下过雪的辽金大草原就破天荒的飘起了鹅毛大雪,飘扬的雪花将整个大地装点了一片雪白。
战争的进程也都向着我想要的的方向发展,一个月前的阵地战,华夏军队以绝对的优势绞杀了二十万的辽金军队。一路追击,辽金仅剩的十万军队也只逃脱五万余躲入辽金喀布尔。而北面三十万斯坦大军对三十万辽金军队,双方的战争持续了二个月后兵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静静站在帐外看着众女嘻闹着在雪地里嘻戏,心里掠过一丝温馨。在整个神州也没几个地方可以看到雪的,也难怪她们玩得这么开心。士兵们冒着大雪操练着,这种天气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突然,我眼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穿着厚重的盔甲和龙卫一起操练。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是宁幽幽。我现在对她有一些佩服,她完全将自己当成了军营里的一员,训练的强度也远远大于一般龙卫。经过几次战争下来,她已完全克服了战争中死人的恐惧,将一个营的兵带得有声有色。想来过不久,她将会是华夏的又一名女将。
“你不去玩吗?”感觉到后面有人,我头也不回的问道。
“雪花真的很美,只是它注定是要融化的。”身后的人并末回答我的问题。
“但至少它曾经这样美过,带给人们许多的欢乐。”我轻声道。
身后的人一震,不再言语。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转过头,盯着依然一身素衣,头戴斗篷的清怡。
清怡一愣,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你不要再问了。”
看着清怡远去的背影,我轻声一叹。
“老公,快来陪我们打雪仗,唉呀。”叶淑妮刚喊一句话就被一个雪球给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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