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看着五十多岁,头发也稀疏,而且脑袋挺大,他将手里的包往沙发随手一扔,看着坐在沙发的妻子着急问道:
“儿子出什么事了?”
女子叹口气,看了看我们说着:
“这几个同志是门头沟的,他们说儿子捅人了,我刚才跟儿子也通了电话。”
“儿子自己也承认了,吓得不轻,正往家里回呢。”
李原听完,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们问道:
“你们门头沟哪个所的?我儿子把谁给捅了?”
我说着:
“我们是三所的,你儿子捅了一个赌场看场子的,受害者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在住院。”
岂料李原听完,脸上却不着急了,反而变得轻松说着:
“赌场看场子的?那不就个小混混么,没啥事。”
“小同志,这人没啥事就行,对方也不是啥正经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负责医药费,给那个小混子拿点钱私聊得了。”
我听完这话皱起了眉头呵斥道:
“你咋说话呢?啥叫不是正经人,就你儿子正经啊?你儿子正经能去赌场耍钱?”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私了,你儿子已经是故意伤人,今天我们必须把人带走。”
李原听到我这话顿时脸色不满,指着我说着:
“你这个小同志咋回事?还上纲上线了,不懂人情世故呢?”
“我可认识你们所长,别把事弄大了!”
我听到这话一愣:
“你认识我们所长?哪个所长啊?”
“你们所长不是叫什么张文波么,我跟他认识。”
我冷笑一声,而身后的朱竞展冷哼道:
“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夏所长,三所只有姓夏的所长!”
“啊?挺长时间没去门头沟,你们三所老大换人了?”
李原惊讶一声,随后冲着我笑着:
“夏所是吧,刚才眼拙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是所长,有决策权那更好说了。”
“这件事你就通融通融,小孩子打架不是很正常,你们门头沟那边乱的,混子都拿火器,不也都没事。”
“该赔多少钱我们赔就行了,捅了一个混子而已,贱命不值钱。”
我听完李原的说法,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要是他好好赔钱道歉,我没准这事就拉倒了。
可他嘴里对瓜子尽是贬低轻视,就好像他儿子命更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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