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还说“我不仅敢负责,还敢负全责!”注意,大迟说话的对象不是某深圳球迷或某大连记者,而是新任中国足协首脑人物谢亚龙,以及党委书记、分管联赛的铁腕人物南勇,真想握住大迟和杨塞新的手说声“谢谢啊”,但你们要负责,你们要负全责!要拿出证据来,千万别像当年贾秀全一样勇敢地喊了声“3号隋波”,然后就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拿出证据,最后连一丝屁臭都没有了。
历史不能永远卑贱地轮回,别让尾巴缩回去,就像《狼图腾》中描述的残忍斗争——死命抓住尾巴,用烟薰、用火燎、用瓦斯甚至把炮仗绑在它的尾巴上让它蹿入深不见底的老巢里,炸响,炸出整整一窝鼠兄鼠弟鼠爸鼠妈来!
“你要负责,你要负全责”——请别书写催人泪下的“万言书”了,要写就写残忍如铁的“黑材料”,隔空互吐口水没有意义,要玩就玩真家伙,千万别给事情以退路!要是又像“渝沈”“隋波”“龚建平”一样,又像聊斋鬼故事中那条尾巴一样,攸而来攸而去——那才是给中国足球又安上一尾邪恶的尾巴。
第一个下课主教练或第一个下课董事长揭发黑幕,很有点打出敌营的意思,但鉴于多少虎头狗尾的先例我并不敢相信那么正义那么雄浑的迟尚斌杨塞新会真正不顾切身利益,所以我要先行堵住退路——历史的扳机正被“60万贿赂”紧扣,嘿嘿,看你怎生把尾巴缩回去?!
需要胜利,不需要是非
我不知道一场胜利能冲淡多少深圳“大佬”身上背负的滚滚恶名。
我不知道一场胜利能缓解多少两派势力剑拔弩张的冰火关系。
我不知道一场胜利是否真的能成为“正义VS邪恶”激战的道德分水岭。
我甚至不知道这样一场纠缠于是非的胜利是否能够一举打破中国足球“恐韩症”……
我不知道,而且也不想知道了!因为——我们需要的是胜利,而不是江湖是非,在胜利面前,一切都会显得渺小,包括那新造生动词汇“球霸”,包括那“60万贿赂裁判”的传闻,包括杨塞新那句猥琐背叛自己的“李玮锋让我很感动”,对于这座城市、对于这支球队、对于这场几近道德运动的风波,胜利是最好,也是最后的解药。
前夜,李玮峰的眼神在深圳的夜幕中透出某种残忍决绝的光芒——“我没有别的,我就是命硬”,在一场足球的胜利面前,我们必须从足球的意义来理解这句话,李玮峰命硬,命硬李玮峰!出身于长春某穷人家庭的李玮峰在27岁生涯中经历了无数关隘,经历了无数胜利——但这一夜的关隘,这一夜的胜利,是无论如何必须去拿下的——为救赎自己身上的骂名,也为救赎这座城市纠缠不清的事非。
否则,一切将难以修补,一切将覆水难收,一切将继续高举着高尚的标杆无耻地奔跑。
所以,当左中卫的李玮峰居然长途跋涉跑到右路去突破,所以,当右腿肌肉撕裂的李玮峰居然用这条惹出事端的伤腿传中助攻,所以当“球霸”李玮峰却被热涌上来的球迷从地狱抛上天空,你只能在3个月的龌龊是非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在足球场上,只有足球的胜利才具备唯一的主流话语权,否则,一切为什么就这样电光火石间改变?
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必要去回避中国球员身上的痼疾,我们更没有必要因为这场胜利就由“保迟”而卑劣地去“倒迟”——
一场胜利不可能改变一切,但一场胜利却可以让历史翻页,在杨塞新面谒南勇力诉衷肠并悔过自新后,在杨猛大叫一声“赢球才是硬道理”后,在这座城市的球场里又聚集了数万人并热泪满面后,你会知道,总有一种东西才能让人们感觉到幸福——那就是足球在胜利,而不是足球在攻讦、在仇杀、在一地鸡毛、在是是非非中走向死亡,我的朋友刘建宏现场解说时说了一句很牛逼的话,“中国足球需要胜利,不需要是非”,我认为,这是对这场比赛最到位的球评。
在胜利面前,一切都很渺小——最渺小的是人,当所谓“60万贿赂”铁证还在杨塞新怀里体温尚热,当揭黑英雄的音容笑貌还在国家通讯社文稿上历历在目,当我还企图用那篇《别让尾巴缩回去》成为声援正义,杨塞新却放弃了自己的灵魂,他很蒲志高式的说:“李玮锋让我很感动”,却把那些所谓铁证当成手纸扔在胜利之夜的夜风中,任迟尚斌、任媒体、任球迷在道德与世故中错谔,所谓正义与邪恶的标准,在那条传闻的尾巴灵光一闪中彻底坍塌,中国足球最接近揭开盖子的一次举证,就这样阳痿了。
宿命地认为,这支屡传祸端疲态尽露的球队居然能战胜水原三星是冥冥“天意”,天意必须要让这座城市在是夜突然从海上袭来的一股凉风中结束祸乱,让人民得到幸福! !
在此,请允许我启用一句绝无任何恶意的话献给这座胜利后的城市,“天亮了!”——唯有胜利,才能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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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朝圣结束 娱乐开始(1)
李承鹏
我永远记得2003年7月26日那个万人空巷的上午,一个姓上官的卖冰棍儿的老太太在人潮中挥舞着冰棍欢迎皇马的到来,冰棍在昆明清朗而热烈的空气中渐次融化。而老太太转过头来问:“到底是皇马级别大,还是红塔级别大?”
我还记得一周之后北京饭店盛大繁奢的“皇马拍卖会”,贝克汉姆用过的一套酒店睡衣卖了16000人民币,那套一次性牙刷也被一个小女孩的父亲豪迈地花1500元买走。女孩走时,脸如夏花。
我甚至记得,号称“龙之队”的中国队员们在那场进球表演后蜂拥而上围追皇马巨星合影,杨晨好不容易挤了上去,然后谦卑地笑着把手搭在前排不知是罗纳尔多还是齐达内的某一只衣角上,并急促向摄影记者喊:“记得把照片给我”。
那一刻无论对于杨晨还是中国球迷都弥足珍贵,那是一个朝圣的季节!非典之后,感官压抑的中国人民突然遭遇来自银河的巨星们,必然顶礼膜拜,必然报复性消费,这是人类或者娱乐消费群体的当然身心反应。
然而,一个朝圣时代结束了,一个娱乐的时代却开始了!当西甲四大皆空的皇家马德里三年内二度来华时,它已不再作为一个神,或者一个星际传说,它只是“银河舰队”行将解体时利用余光在远东的一次商业远足,是对“此地人傻、钱多、速来”流言的身体配合。这三年,中国球迷见得太多,消费得太多,所以“银河游戏”2005版与2003版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曾被宏大叙诗般讴歌的“远东计划”必然堕落成“抢钱计划”。
前两年有部网络小说叫《一夜情不够,多夜情好吗》,如果说第一次的皇马之行是中国人民遭遇的“一夜情”,那么历炼风尘的我们已经激情不再,当一夜情变成多夜情,当“皇马中国行”变成“皇马二度中国行”,有的只是惯性,只是娱乐场的迎来送往。
皇马来了,皇马又来了!为什么我们要说“又”呢?我们的一个编辑曾调皮地把标题做成“蝗蚂来了”,这在编辑部内部有过不大不小的一场争论,我坚信这样的争论也会在街市的每个角落时时发生,而最后我们达成的一致是:我们相信皇马是一支星光夺目的球队,但它的到来与中国足球没有太多逻辑关系,它只是一个娱乐时代的必然产物,只是对中超麻木不仁的视觉拯救,也是对佩雷斯日渐空荡腰包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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