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只有你会铜管乐?"文生说。
"不知道,应该比你还行!"思仁说罢,便挥手而下,叫雪柔起奏。
但见雪柔仍是吹了一阵风出来,他就焦急地把手按在雪柔的肚子上,吼道:"再来!"
"喂!喂!你手放哪里?"文生喝道:"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我是故意的!"思仁抬起头,迎着文生的锐气而上:"我不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没有用核心肌肉发力。"
"雪柔都已经小号七级了!用得着这种对新手才管用的招数吗?"文生又喝道:"按你这么说,要是雪柔用了胸式呼吸,你就要把手放在她胸膛上吧?"
"如果有必要,我会!"思仁用中指,顶一顶眼镜说。表面上,他顶的是眼镜,实际上,那中指是故意给文生看的。
"你!这卑鄙小人!"平时温文儒雅的文生,此时却生了气来:"雪柔是我认识了六年,最重要的朋友,我绝不会让你碰她一根寒毛!"
"哈哈,朋友?"
思仁最喜欢跟人争吵,被文生这样一喝,他就起劲了:"那么朋友,你握过她的手吗;你被学姐抚摸过脸吗;你在她的腿上躺过吗;她在你的怀里依偎过吗;你知道CholocateKiss是甚么吗?你的六年,看来比不上我的六天!"
"你!"
未等文生开口,
雪柔已经一拳挥了过去,思仁立马捂着头悲鸣,眼镜又掉到地上。
他想捡起来时,雪柔一脚连他的手及的眼镜片都踩碎,还故意地蹂了几下。
"你再满嘴火车,我保证你活不过小息!"雪柔警告。
"看来,雪柔对你的感情还挺真摰!"文生叽笑道。
"学姐,你自己想想,我有哪一句话是开火车?我们为了银乐队,而培养的革命的友谊,绝对比这六年的家伙深!你说对不!"思仁还不服输地扯道。
雪柔想了一想,思仁说的,好像都还真的:
手是握过几次了,这是真的;
摸脸……耳光也算吧摸脸吧;
躺大腿……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的确让他吃过一击"夺命剪刀脚",还把他的手打脱臼了;
至于依偎,和CholocateKiss,明明是他自己趁睡着时,乱来的。
好像真的全都做过呢!
至于文生,除了握手,其他都没有……
"这一节就管了,我会回来的!"思仁转身,像动画片中,被打得满地找牙,还要故事耍帅的奸角一样。
如果一辈子对文生来,也许就只剩下这一两年;
但对思仁来说,随时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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