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杯子里面有一颗老鼠屎。”仓鼠男孩比较清楚,毕竟他的分身——那只小仓鼠,二十四小时跟在江宁身边。
“那个丫头也真是的,不能消停一下吗?”苟德生又打了个哈欠,前两天他试图阻止来着,结果两天没睡,第三天他干脆不管了,打翻天也没他什么事。
“那个野丫头心眼也挺小,还特记仇。”仓鼠男孩叹道,他翻了翻衣服,露出里面的内衣,那上面一排脚印,而且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洗都洗不掉。
“你和她不是同类吗?”苟德生很好奇,同时也有点庆幸,至少他没得到这样的待遇。
“我的分身不是跟着那家伙吗?那野丫头连带着把我也给恨上了,还说我是叛徒。”仓鼠男孩耸了耸肩。
“叛徒?”苟德生一愣,紧接着明白过来了,都是老鼠,虽然品种不一样,但是比兔子应该近得多。
就在这时,喵姐和谢小薇走了过来。
“你们不管管?”苟德生问道。
“让他们闹去,在这里闹够了,回家之后就不会闹了,要不然回家之后满大街乱窜,那才叫惊世骇俗呢。”喵姐自有她的道理。
“恐怕未必能如你所愿。”苟德生摇了摇头。
“放心,回家之后,那个野丫头真要闹起来,小薇有办法让她安静的。”喵姐笑了笑。
旁边的谢小薇嘴角牵动了一下,她很想说,真正有办法的应该是这只母猫,那是天生克星,只要喵一声,野丫头得抖半天,根本连手段都没必要用。
“那么你们……”突然苟德生有点明白了,他不傻,活了这么多年,就算全都活在狗身上了,也至少是一条聪明狗,有见识的狗。
这一切都是做给程家看的。不只是姓程的那些人,也包括在程家干活的佣人们。
之前江宁刚来的时候,表现得太强势。
虽然他有道理这样做,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外国人,对这里的人,特别是那些印尼人来说,肯定会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之前,江宁让程家买牛喂鳄鱼,其实就是在化解这种感觉。
这能让那些印尼人感觉好点,觉得他们也是有后台的,有一个守护神站在背后。
这两天,那家伙一直在扮小丑,目的恐怕也一样。
“有必要玩这么多心眼吗?”苟德生有点难以理解。
“当然有,知道这一次从野丫头手里弄到了多少灵种吗?”喵姐笑了笑,她没说,而是比了个手势。
苟德生张大了嘴巴,他着实被吓了一跳。
“那家伙打算把这里当作原材料基地?”他有些明白了。
“你总算还有点头脑。”喵姐赞道,不过她的称赞总让人感到很别扭。
“印尼的先天条件不是国内能比的,甚至比缅甸、泰国、越南、柬埔寨这些地方都有优势,更关键的是这里还有很多华人,这些华人在印尼并不得志,特别是98风暴之后,很多去了美国、加拿大发展,不过在印尼还留了一点根,这样一来,他们反倒在印尼混得更好了,有这些人在,想要办什么事都容易得多。”谢小薇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那小子有点想要搞政治的味道?”苟德生挠了挠头。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再说,时代变了,以前有妖混官场吗?”谢小薇问。
“胡为民那是大隐于朝。”苟德生争辩。
话音刚落,头顶上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房顶又穿了一个大洞,一团黑影从上面掉落下来。
那团黑影就是江宁和野丫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揪头发,拧耳朵,又撕又挠,连啃带咬,一边打,一边呜哇乱叫。
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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