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方继本能一愣,正要开口说话。
却被公孙修一手拦下:“方继,我且问你,复元玉石可在你手里?”
“复元玉石?”方继心神一震,脑中突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方继还未说话,就见一名瘦小弟子附在柴布耳旁说了几句,随后就见柴布冷笑着向前走了几步道:“昨日夜间你去池塘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方继稳下心神,冷言以对。
“狡辩,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复元玉石乃是门中至宝,更是复元泉水一千年才能凝结出一块,宗主都看重的门中至宝,你竟然敢私吞?”柴布嘿嘿冷笑。
方继咬牙,不知话从何说起。
公孙修看见方继神色有异,也顿时心下了然。
“方继,交出复元玉石,我可替你求情。”公孙修语气平静,盯着方继说道。
“我没有。”方继毅然,这玉石宝贵,不用多说,戴在身上修炼一天,可抵半年之功,方继实在不愿意轻易的交出去。
“有没有,搜搜便知。”柴布一声冷笑,抬拳便攻,一拳砸向方继面门,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
方继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抬手接招,瞬间两人打得你来我往。
两人用的都是石动拳法,本来方继就练了七年,再加上有了复元玉石的一夜之功,领悟绝非柴布可比,三十招过后,柴布被方继一拳砸飞。
方继虽然得到胜利,却是正中柴布圈套,柴布被砸飞的瞬间,一把打向方继胸前空门。
方继原本还以为要中了这一拳,哪知柴布转拍为拽,一把拉开方继胸前衣襟,随着清光一闪,复元玉石已在方继怀中掉出。
公孙修眼疾手快,纵身而起,一把将玉石抓在手中。
此时此刻,柴布趴在地面,装模作样的吐出几口血丝,装作凄惨的道:“公孙师尊,方继他贪污门派宝物,又狡诈不认,最后更是打伤同门师弟,理应处死啊。”
公孙修收起复原玉石,摆摆手,打断柴布的话,面向方继道:“今日我本应将你处死,但是念及师徒旧情,我免你一死,但是活罪难逃,我就废你修为,以儆效尤。”
公孙修出手极快,身形急速窜出,一指点在方继胸口靠左的正阳脉初处。
方继只感到胸口一疼,就感觉到一股浓烈真气灌进体内,产生剧烈的疼痛,顿时倒了下去,脸色苍白。
“念你修为尽废,我特许你可以在山上颐养天年,直到老死。”公孙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待公孙修离开以后,柴布轻松的在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方继吐了一口口水,冷笑道:“废物就是废物,妄想往上爬?”此时方继体内正阳脉被公孙修一指点中,剧痛无比,哪里有心情理会柴布。
“废物,我还要去见我哥,他可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啊,你连见都没见过吧?哼~”柴布见方继脸色苍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本来想上去踹两脚,又怕他死了,崇云宗执法堂可不是闹着玩的,收回来抬起的脚,带着一众小弟离开了。
第三章 转折
剧烈的疼痛反反复复一直折磨方继到晚上,才有所停歇。
皎白的月光凄凄惨惨,就连着夏日的南风吹拂,都令方继感到一阵极寒,浑身发抖。
“我就这么废了?我不相信。”方继爬起身,身上传来的剧痛,以及仿佛扛着一座山似得虚弱感,都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先一刻还意气风发,转眼间就被打回原形,现实就这样,你永远无法想象。
方继突逢打击,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万般念头皆在脑中闪过,虽然如此,但是他仍然不想放弃。
“或是杜药师有办法。”脑中想法万千的方继突然想起翠石峰顶的杜书尘,他是一名药师,十分精通药理,平日里着翠石峰的记名弟子有什么伤病都去寻他。
此时天色已晚,再加上身体已经被废,方继打算先休息一晚,待身体稍微好点,再去行动。
一夜冷清无话。
天刚微微亮,方继就已经起来收拾完毕,踩着一丝晨间清风朝峰顶行去。
峰顶气候特殊,不同于山下,因为处于高地,最近又是南风天,湿气十分的重,所以峰顶云雾缭绕,仙音渺渺,就好似仙家圣地。
白雾中,三间茅草屋,几颗长青柳,以及一片药园,此处就是杜书尘的居所。
方继在山上也待了许久的日子,所以这峰顶药房也来过几次,轻车熟路。
“杜药师,弟子前来求救。”方继走到茅屋前,轻轻敲门,木质的小门,被方继敲得嘎吱嘎吱作响。
“是那个龟孙,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等着,等老子睡好了再说。”门中响起大吼,十分不满。
方继撇嘴无奈,这杜书尘就是这个脾气,就是峰主公孙修的面子,他都不一定给。
知道一时半会杜书尘是不会出来了,方继在门口站的无聊,索性走到药园前,观看一株株的奇花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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