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躺在床上,夜静如水,我却无法成眠。
丁叮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象我这样,辗转反侧,以她的性格我这样直接的递出话来,她一定难过不已,当然睡不下。
我很内疚,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有朋友和我说,结婚了想再交异性朋友就没这么轻松自在了,你和其他异性关系如果好点,大家豁达的话,就算发生了***大家还能有个尺度,明智的不影响彼此的生活,可一旦控制不好,那就会影响的两个家庭一拍两散了。
我和郭蔷一直保持比较好的朋友关系,后来,因着一桩官司,我们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层。
郭蔷有一位朋友公司要打一桩官司,郭蔷把这单官司介绍给我,我初一看,经济纠纷的案子,确实有些棘手,不过人都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越棘手我就越心痒。
官司打的很艰难,但幸运的是,最终还是胜了,郭蔷的朋友喜不自胜,官司结束后,她朋友和夫人请我们吃饭。
吃饭时,她朋友的夫人不住的打量我,后来更热心的询问我:“付律师多大了?”
我答:“三十四岁。”
那位夫人非常高兴的颌掌,“这么年轻就自己开律师事务所,以后一定能在行业内成为鼎鼎大名的律师,小蔷职业也不错,年龄也合适,不是我多嘴,付律师你和小蔷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我和郭蔷一齐失笑。郭蔷红了脸的解释:“大姐误会了,付律师结婚了。”
那位夫人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歉意的笑下,“原来付律师结婚了,不好意思啊!付律师结婚多久了?”
“三年了。”
“哦,夫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现在没什么工作,暂时在家。”
那位夫人又是哦了一声,紧接着又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所以说啊,现在男人压力真是很大,难怪男人抱怨各种负担重,一个人养家当然压力大了。”
我解释:“其实两个人,总是一个付出一个享受,我太太照顾我照顾的很好,她本来是一个很热心工作的人,但因为要照顾家庭所以才放弃了工作,真的摊开来讲看谁付出的多,那么是她付出的比我多。”
大家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郭蔷的朋友客气的说道,“可惜付太太今天不在,改天有时间大家一定好好聚聚。”
剩下的时间,大家没有再谈及我的婚姻生活,一顿饭,非常轻松客气。
吃完饭,我象往常一样送郭蔷回去。
她上车后,和我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吃饭时,我那位朋友误会了我们的关系,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
我们两个也没多说话,一任车里的音乐静静流淌,是黄小琥很中性的声音,歌的名字叫‘相爱没那么容易。’郭蔷忽然跟我说,“家俊,前面路边,你停一下。”
我不知她想做什么,但我仍然把车停了下来。
没想到车停下来,郭蔷从包里取出一个针线包,她和我说:“家俊,把外套脱下来吧,你的袖扣要脱落了。”
我这才注意到,真的有一个袖扣要开线了,线头有些长,可能这几天事情多,我倒没注意。
郭蔷说道:“昨天我就看见了,我本以为你妻子会给你补上,没想到今天来看,还是没有缝好,我本来随身带着针线包,只是防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我脸有些红,赶紧推辞:“你还真细心,我倒没注意到,回去我会让丁叮给钉好的。”
她若无其事的说道:“她如果是个真的会照顾你的女人,又何需要男人把衣服交到她手里呢!”
我顿时怔住了,不得不佩服的是,郭蔷实在是冰雪聪明,也的确,她比丁叮大,她已经二十八岁,现代女性都忙自己的事业,和男人一样要竞争三分天下,二十八岁不结婚也很正常,不过象郭蔷这样细心又温柔的女人,我确实没有见到太多。
我迟疑了一下,“郭蔷,我回去再处理吧,现在在车里,光线也不好。”
没想到她已经把线穿好了,温柔又霸道的把我的右胳膊拉了过来,就着灯光,很小心的给我往上钉这个扣子。
我一时呆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她隔我很近,车内空间又这么狭小,这么让人心猿意马的空间,撩人的音乐,一下子让我的心也有些不安份,我没法再推辞,顺从的由了她。
头,低在我的额下,我略一深呼吸便可以闻的到她发间的清香味,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洗发水,这之前我甚至从未闻到,心一下子突突的跳了起来。
就这几分钟的感觉,让我的世界一下从宽阔的江面驶到了一条湍急的溪流中,溪流奔腾湍急,却充满了无穷尽的诱惑,这诱惑有一个很危情的名字,叫“出轨”。
我的心在扑扑在跳,右臂被她拉在怀里,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拇指和食指互相掐尖,象两个正在掐架的小人。
她那么温柔又那么细心,完全和丁叮是两种体性,我禁不住想起这几年来和丁叮的婚姻生活,丁叮其实也不差,但也许她粗心,也许她还年轻,有时候不是这么细心,今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做这样的贴已事,我一时间,心头有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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