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太近了,无时不刻都在和你进行肢体接触。他的晚安吻永远不是印在你的脸颊上,而是你的唇上。而他总是对你搂搂抱抱不说,还屡屡让你岔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从未做出任何过于越轨的举动,也从未触碰你的敏感部位。可他亲吻你耳后的模样,指尖游离于你锁骨之处的触感却让你头皮发麻,浑身不适。
更别提那个在记忆中那一脸麻木,表情讥讽的自己了。
记忆里的你从不反抗继父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你态度冷淡,却任他为所欲为,唯有你脸上隐约划过的鄙夷与恶心让你知道自己对于这种情况是厌恶的。
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你逐渐长大,你脸上的表情愈发淡漠,那种显而易见的厌恶也被埋没在那张被格式化般的皮囊下。
你似乎对继父的肢体接触渐渐习以为常,并不再对他心生抵触。
——直到18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你刻意将继父灌醉,冷静地将其分尸并有条不絮地完成了一系列后续工作。
其他的记忆都是短暂而跳跃的,只有分尸继父尸体的这段回忆无比清晰且流畅,让你仿佛身临其境。
看着那一截截被剁得坑坑洼洼的残肢以及浴缸里飞溅的血花,一股腥臭的血腥味仿佛扑面而来,使你措不及防。
你紧紧闭上双眼试图防空大脑,可那些记忆就像是从被拧坏了的水龙头中喷涌而出的水柱,来势汹汹。
于是你只能沉默地望着记忆中的自己一步步将继父的尸体处理干净,那个被血迹点缀着的浴室一点点恢复原先的洁净。
这是我吗?你问自己,可却发现自己说不出答案。
你不能否认这不是你,可你又深深惧怕着梦境中的自己。
你觉得这个“你”冷静得让人畏惧。
——因为你下刀时的手丝毫不见一丝颤抖。
*
你再次清醒时已经是好久以后的事了。
你发现自己正抱着双膝坐在地上,而眼前那滩碎片和断指早已被收拾干净,好似从未存在过似的。
你的手往旁边摸了摸,果然意识到那张被你写了答案的白纸已消失不见,看来是被面具男拿走了。
你扶住自己有些晕眩的头,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你突然发现了丝不对劲。
这个房间原先就十分晦暗,只有窗户口处的一个光源,因此后半个屋子几乎都是完全黑着的。这也导致你基本看不清后半个屋子里的摆设,只能瞅见里头隐隐约约的轮廓。
而现在,你突然意识到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看那样子……似乎像是一个蜷缩着的人。
你被自己的猜想惊住了,却又无法继续忽视那角落里的存在,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朝着角落里的不明物逼近。
当你终于走到角落里时,你发现那果然是个人,只是他被麻绳绑了起来,连嘴都被堵住了,看上去似乎正处于昏迷的状态。
你蹲下身子,去看来人的脸,却惊讶地发现这人对你而言并不陌生。
——他正是洗头小哥,盛典。
与此同时,你发现他的小臂上贴着一张便条纸。
你摘下那张便条纸,定睛一瞧。
「今天是你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想必已经很饿坏了。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的粮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心疼你的小情人,什么都不做。」
粮食?情人?
你只觉得这张字条上的一切都荒谬绝伦。可不等你继续思考,你便听到地板上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
你下意识将手中的字条揉成一团,视线向下移去,果然看到洗头小哥迷蒙着眼,一副刚刚有意识的模样。
这时,你选择——
【A。沉默不语】
【B。问他怎么在这里】
【C。告诉他这张纸条的存在】
【D。替洗头小哥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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