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存放石碑的房间后,付衡一只手握剑,一只手握住剑刃,随后用力一抹,自己的掌心中立即出现了大量鲜血。
“嗐,我还真以为我是金刚不坏呢,原来只是斩魂的问题。”
摇头郁闷一句,付衡对目前的结果既感到高兴,又感到遗憾。
不过不敢耽搁时间,付衡抬起手掌到石碑上面想滴血到石碑上试试。
但结果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血液是滴上去了,但又自己跑了。
没错,就是血液跑了,付衡滴在石碑上的血液像是被什么控制一样自行滚落下石碑,到地板后还继续往离石碑更远的位置里跑去,沿途没有留下一丝血液残留的痕迹。
“嘶…血液不容?”见到此景,付衡突然想到了阁楼地板下的情景,那是付衡现在都还有点后怕的场景。
在阁楼密室里,躺着许多具皮包骨的尸体,就像干尸一样不腐不烂。
“这个地方不可能形成干尸,应该是这些人被杀死后,体内的血液被石碑驱离才形成的干尸,所以这就是阁楼里满地板血液的来源吧?”
付衡猜测着原因,但这时他突然又想到在回廊凉亭里发生的事,那股阴风和鬼哭声是真实发生的,既然现在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鬼,那事实的真凶会不会还是这座石碑呢?
“那股阴风产生时,我是故意散发出杀意来威胁那帮人,难道触发条件是我的杀意吗?可是我在勒索他们时也用过的啊?”
付衡捂住自己手掌的伤口,眼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石碑,最后思索决定道:“先用杀意试试看,不行就把你再放回原位试一下,看看你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唬人的!”
越说付衡声音越冷,眯着眼看着石碑开始释放出自己的杀意。
一息,两息…等十息半分钟过去后,石碑依旧是没什么变化。
“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吗?看来只能把你扔回你原来的位置了。”说话间,付衡就把划破伤口的手紧紧贴在石碑上,看看石碑血液不容的特性能不能止血,毕竟虽然实验失败了,但付衡的手可还在流血呢。
但就在付衡用力提起石碑准备拿出房间时,他突然感觉到脑海一疼,就像是被人敲蒙棍一样没多少反应就倒在了地板上。
屋外书房里,还在培训自己下属模仿付衡的神华云沁突然听到了许多透着寒意的人哭声,就像是无数人在屋外疼哭一般。
“不对劲?所有人先出去!”
在神华云沁的惊呼声中,其他人也发现了此时的异状,于是他们跟随着神华云沁迅速跑出了书房。
书房和付衡所在的房间都是在魏王的寝宫里,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
来到外面,那般痛苦呻咛的哭声越发嘈杂音大,让所有人皮肤汗毛都全部竖立起来。
“这…这是!”
人们在惊呼,不可思议眼前发生的情况,只见到许多道白色的虚影在寝宫外的院子里徘徊,犹如百鬼夜行。
神华云沁猛然转头看向付衡所在的房间,见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动静后便立即跑了过去。
“先生?你在里面吗先生?”
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呼喊着,但许久也没见有人回应。
屋内还在亮着灯光,神华云沁也不知道付衡到底还在不在里面,见到外面虚影鬼魂似乎更加多一些后只得咬牙用力推开了房门。
推开门,神华云沁再次见到了令她震惊一生的一幕,只见到之前还犹如神魔般的付衡此时正躺着地上抱着自己脑袋疼苦呻咛着,曲卷着身子仿佛在忍受极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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