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楼看着在他小腹上交缠着的一双白皙柔嫩的手,眼神深刻,“莺莺,恋爱跟结婚是不一样的,我不希望你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温迎圈着他腰的动作紧了紧,斩钉截铁地说,“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从跟你谈恋爱到想跟你结婚,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后悔的。”
换种方式说,就算后悔,她也有能兜底的资本。
她赢得了,也输得起。
温迎,稳赢啊。
傅砚楼眼神闪过诸多变化,最终以理性压制,“莺莺,如果你是因为出于感动而想要嫁给我,那大可不必,你是莺莺,我会一直对你好。”
“对我好的人那么多,小连,徐公子,林公子,他们都对我特别好,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他们娶我啊。”
傅砚楼扯开她的手转过身,垂下眸,“莺莺……”
温迎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傅砚楼猝然怔住。
温迎抓着他衣服,逼问,“你一次次出现在我身边,从港城到海德堡再到柏林,一路追随我陪伴我,别跟我说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跟我谈恋爱。”
傅砚楼,“当然不是,莺莺,我想娶你。”
人的欲望会在无形中被放大,他早就不甘于此,只是早已习惯理性一次次的压制,人太过清醒,最终会变得逐渐疯狂。
他敢说,十年暗恋,只甘心默默守护她然后看着她嫁给别人吗?
温迎妩媚地望着他,“那你不敢娶我吗?”
傅砚楼单字,“敢。”
温迎这朵玫瑰,只能他栽种,伴着她长大。
温迎心跳出嗓子眼,“我带户口本了。”
傅砚楼眼里一下清醒,他捧起着她的脸,“莺莺,领证的事不能草率,我要先取得你爹地妈咪的同意,你对于我们来说都很珍贵,我不能随随便便的跟你领证,这对你是不尊重的。”
“我去跟我爹地说。”
温迎跑出厨房,再上楼,哒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有她在的地方总是有声有色的。
小米粥冒了泡,咕噜咕噜,傅砚楼眉眼氤氲在一片白雾中,笑得风清雅润,卓绝矜贵的皮相,能带给女人最迷乱的风采,会让女人臣服。
当然,如果想让他臣服,得是他甘愿,他爱。
国内这会是下午,正逢周末,温则书在家陪太太。
温迎打视频电话过去时,家里人都在。
温迎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竖着平板,她特认真特郑重,“爹地妈咪,我要宣布一件事。”
韩秀雅笑,“说呗。”
温迎一字一顿,“我要跟傅砚楼结婚。”
韩秀雅笑容一敛,温则书和温行禹皆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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