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不是让他吃到了?丫头的手艺好啊,可怜他六年没尝过这美味了,如今再次吃到,穆泽洋只觉得幸福地想流泪。
夜月璃静默不语,也未理会穆泽洋的有意挑衅。不过心底是真真不爽,就算这些菜色慕容小小已在第一时间让他先尝到了,可他仍旧火大,要不是来之前她左叮右嘱,他真恨不得将这老头给扔出别院。
那般夸张的模样看得慕容小小好笑,只不过几道家常小菜而已,师傅至于嘛?
“师傅,您慢点吃,以后想吃我再给您做便是了。”她真当担心穆泽洋会噎着,由其是那般囫囵吃鱼,被刺卡到就难受了。
“还是丫头有良心…”
不多时,饭菜一扫而空,穆泽洋喝下最后一口鱼汤,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笑得了然,“丫头,让师傅出谷是有事罢?”按慕容小小几年未回谷来看,及笄礼她该是回神风谷的,这时将他唤来,定是有事让他帮忙了。
“师傅,这次我碰到了个难题。病人所中何毒我看不出来,年数太久,虽不致命,但中毒之人几乎每月都会毒发,而毒发时,会忌心绪过大起伏,否则吐血不说,中毒之人将承受难以忍受的痛楚,我只给那人配了点暂时克制痛楚的药,不过也不是长远之计。”
慕容小小说罢从袖中掏出个白玉瓶,正是那日给宁清风所配之药。
穆泽洋接过后,揭开放在鼻下轻闻了闻,并无大碍,不过他能不能解,还需亲自见到病人。
他笑的玩味,“哦?丫头是让老头我给谁瞧病呀,男的女的呀?”
见夜月璃脸色微变,穆泽洋明知故问,“哦?男人?是丫头的谁呀?”
“师傅,这些您就别多管了,呆会晚点我会让秦苍带您去病人府上,我就不同去了。”她相信南宫君昊此时对她绝对是咬牙切齿,绝对不想她和南宫月彬再有牵扯,她倒不是害怕,只想不想在这时平添麻烦。
“那我每天都要吃丫头做的饭菜。”
虽然对不能八封到慕容小小有些小遗憾,不过穆泽洋仍记得抓住机会提出要求。
这老头得寸进尺!夜月璃暗恼。
“知道了,师傅。”慕容小小无力的单手抚额。
太丢脸了,如若哪天师傅被谁一餐饭骗走了,让她情何以堪?
事后,夜某人打横将人儿给抱回了房间,自然,稍稍惩罚过后差点又要擦抢走火。
他忍!
慕容小小及笄前夕。
为了更方便吃到美味,穆泽洋除去为南宫月彬看诊,大部份时间仍呆在别院。
直到有了新发现才会又跑去彬王府找南宫月彬试试药。
蚀心毒,江湖失传十年之久的巨毒之一,也怪不得丫头不识,连他都只在年轻时见过,虽是名蚀心,却不是腐蚀心脏,只是会让人在中毒的刹那间心脏麻痹停止跳动,直至中毒之人无法呼吸倾刻死去,见血封喉也不过如此,往往中毒之人猝死后还难以察觉出是何缘由。
这才是这药的独特,是毒又不似毒。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往往中过此毒的人,不管量多量少,别说能否救活,当场死去是必然下场,可他没想到这南宫月彬居然奇迹存活了。
是好运命大?他看不见得罢?
好奇之下卜了一卦才知诡异之处,穆泽洋暗忖,这世间,看来真是要变天了呐。
如今南宫月彬体内残存的毒很难一时解除,只有靠后天的不断清理方可彻底排除,如此,配合他调的药浴才是最稳当的法子。
夜色沉沉,寒风呼啸,片片雪花飘落,南煜京城内连着下起了第二场雪。
彬王府内。
南宫月彬赤身泡于药桶中,乌黑的药水刺鼻难闻,他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看着吓人,唯一不变的,是他那眸底仍是溢满温柔。
才这么一点点痛楚,他必须忍受过去,这是小小为他做的一切!
只是,当他完全健康时,她会回到他的身边吗?再次回想起她在他人怀中时的情景,南宫月彬突然觉得心脏如针尖般的刺痛!
“小子,你再想下去,小心被疼死。”穆泽洋一边观察着药桶中的颜色,一边无奈警告。
这两日里,他也明白了南宫月彬那点小心思。
这蚀心毒的后遗症就是心绪不能过大起伏,尤其是极为容易调动人心绪的事和物在此刻是极为忌讳的,别的时候他不介意,可这会他正在给南宫月彬泡药浴逼毒,若这会执意想着这些,只怕他没把人治好前,人家就活活疼死了。
“穆前辈,主子怎么了?”
见南宫月彬疼的额角青筋暴露,狠狠咬着牙根却不愿痛哼出一声的痛苦模样,宁清风心尖抽抽的疼,暗恼自己无用,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的看主子受苦。
“你问他自己罢,尽想着不该想的,你劝劝他,别痛死了砸了老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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