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阵,何足畏?
“好!”叶昭再次回忆一下海夫人教导的各种姿势,确认夫君所需,当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迈无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
夏玉瑾见她理解错误,气急败坏地想纠正:“是——”
话音未落,一个狂野的吻已经落了上来。不是往日的软玉温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让他想起皇家狩猎场里见过的猛兽按住猎物肆虐的场景,带着血腥味的刺激,让心脏无一刻平静,激发着原始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呐喊着想要,□早已绷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顾,马上进行禽兽之事。
他揽住叶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试图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头。
叶昭被刺激得本能发作,眼都红了。
她当即按下在这个时候还想挣扎的白貂,直接扶着他的胸部,坐上坚硬,纵使被撕裂的剧痛袭来,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哼都没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他不停想翻身,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高潮不得发泄的感觉,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着。
叶昭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她素来喜欢将作战节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动了起来,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骤雨,她不知疲倦,体力强横,仿佛可以战到地老天荒。
夏玉瑾开始还动弹几下,后面彻底不动了,脑海里只反反复复翻滚着一句话:“妈的!见过猛的,没见过那么猛的!”
他可耻地爽了。
叶昭俯身,虚心问:“夫君,觉得如何?”
夏玉瑾见她不怎么出声,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议,低头见叶昭绝世无双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头,身下欲望更起,摸了两把,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成一个“干”字,除此再无表达能力了。
叶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让原本已白灼化的战况愈发激烈。
夏玉瑾的汗水从额间流下,他抓住绣花被单的指尖紧得发白,不停颤抖着,无论再欲仙欲死,早登极乐,也不肯丢盔弃甲,认输投降。
海夫人教导,男人要叫出来才是满意。
叶昭见他咬着唇不做声,有些不解,赶紧将教学资料翻来覆去想了两通,终于想起声色处有所遗漏,便扭着腰肢,低低地呻吟起来,时不时轻轻叫声“夫君——你好厉害。”
下有强烈攻势,上有淫、声浪、语,甭说那些只会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们,就连青楼花魁,有他媳妇胆量的没有他媳妇专注,有他媳妇专注的没他媳妇体力,有他媳妇体力的,还没出生……
将军不管是上战场还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
郡王哪里还顾得上位置问题?
他每根骨头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泪都快飚了。
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反正他持续的水准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搁哪里都不算丢脸。
结束后,夏玉瑾也累狠了,什么都懒得干,搂着打得过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妇,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脑子阵阵空白,忽然想起这是夫妻初次同房,赶紧翻过身,想抱着媳妇再说几句亲热话。没想到枕边空荡荡的,叶昭早就起来了。
“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
“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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