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垫上,下腹轻轻、慢慢地尝试着前后摆动几下。由于她旺盛的分泌,荫茎在她的孔道里滑动着、很顺畅,她仍旧闭着眼,任由我进出。我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没有经验,生怕荫茎从她里面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很克制地、前后微微移动身体。她察觉了,睁开眼,在我耳畔轻轻地说:“小弟,你放开做好啦,你的物事很长的,在我里面插得够深,不?动一动就滑出来的,你试试看,先抽出去一段,再插回来……”
我依着她的话,先小心地向后退出一段,低头看去,荫茎的根部从她的黑毛丛里露了出来,“还可以往后退一点,里面还有好长呢,”
她两腿也放松一些,我听话地又向后退出一些,同时感觉到荫茎后半段凉凉地,没有原先全部埋放在她体内那幺温暖舒服,而且不再被她的孔道紧紧地包裹住,觉得空荡荡的,很不舒服,我赶紧又向前挺去,荫茎很顺畅地滑了进去,周姐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头向后仰去,嘴里“哦”了一声出来。“我懂了,阿姐,我懂怎幺做了,”
我欣喜地在她耳边说,“阿姐,我就开始这样做好吗?”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照刚才的动作幅度在她身上前后摇摆,带动荫茎使劲向她深处插去,“好啊——好——随你喜欢——”
周姐向后仰着头,紧闭双眼,鼻子、嘴里吐出一阵阵被我从她肺里压出来的空气,已经顾不上说话了。我一次一次小心地抽出荫茎一段距离,随后,用力挺送回去,荫茎沾满周姐分泌的粘液在她荫道里外进进出出,Gui头随着每一次抽送在荫道内来回滑动、磨擦,我和她,身体上最隐密、最柔嫩的部分结合在一起,纠缠、磨擦,她的体液正在浸润我俩的身体,我的体液即将注入她体内。瞬息间,我感到喷射前的紧迫感再次袭来,从Gui头穿过下腹辐射向我的后背,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次抽送,随着每一次Gui头与荫道的磨擦,急欲喷射的愿望就加剧一分,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在周姐身上摇摆的速度和力量,我低声向着她呼喊:“阿姐!阿姐!我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
她从迷茫中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什幺?要出来了?”
“是!快出来了,快要来了!”
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She精前的紧迫感正在逼近,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渗满A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
“来啦!来啦!”
随着我一声呼喊,我在阿姐身上最后地冲刺了两下,停止动作,伏在她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窝里,耻骨紧紧顶住她的外阴,让荫茎更深地插进她的荫道,等待喷涌的一剎那。“嗯——哼!”——Gui头在她身体最深处“突”地跳了一下,“突”地又跳动了一下,紧接着,Gui头像获得了生命,在她体内自动开始有节律的跳跃、伸缩,一股一股|乳白的Jing液不断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尿道,从Gui头前面的小孔源源而出,喷进阿姐的体内,在里面某个地方储存起来,——从今以后,阿姐的身体里面永远保存着我们这次肉体欢娱的纪念。Jing液从Gui头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出的满足感像海浪一波一波向我涌来,淹没了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意识,我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我的恋情、我的占有欲望,化成一股股液体,正从我下身的那个管道如缕不绝地输送进阿姐的体内。周姐抱着我,我俩的身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闭着眼睛,品味着我在她身子里每一下跳动,暗数我每一滴喷涌。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比我懂得控制情欲的爆发,也懂得如何在没有满足的时候让自己的爱潮褪去。她交缠我身后的两腿仍然紧夹着我,使我She精后开始疲软的荫茎不能退出。她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手脚并用,挟持着我的身体,把她的外阴抵在我耻骨上磨擦,她很有耐心地左右来回磨擦自己,脚跟顶着我的屁股贴紧她。我的荫茎仍然插在她身体里,因为火热荫道的呵护,开始恢复活力,随着她的摇晃轻轻撬动,她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一意专注于磨擦自己。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嗯——”
周姐的头后仰着,全身僵硬地屏住呼吸,先是抖动一下,隔一秒钟又抖了一下,一连抖动?、五下后,“呵——”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松驰下来,手脚无力地从我背后滑落到床上,头歪向一边,张着嘴深长
第06章
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整过程。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我控制、自动控制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荫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Jing液。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
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后,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侬,」
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可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荫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甩开,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之后,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后,自己梳洗收拾得干干凈凈,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她叁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迭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过身来,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荫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紧地咬住Gui头后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突然停下嘴,「呸」地吐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Gui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开,媚笑着歪头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开,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Di含进嘴里咂着,粗糙的舌头舔她的荫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荫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荫茎在荫道里飞快抽送,她也喜欢。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的滑液涂在Gui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荫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Gui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压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流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动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体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抱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荫茎伸到她荫道最深处,将Jing液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对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搭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仍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荫茎的晨勃,她?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要吗?我给你。」
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的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饼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Jing液。后来我问芹早上性茭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服,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常刺激。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荫道里越塞越紧。就着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荫茎撑开荫唇插在里面干她,心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荫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荫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性茭,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因为她早就放了节?环,不?孕?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茭时,我都必须把Jing液留在她身体里面。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一时半?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就?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Jing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荫毛带叁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噗吱噗吱」响,但是我?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
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茭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随便。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要留在医?里读书,准备出国。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起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剎那,荫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下报纸往?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上,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当我叁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端着份报纸看。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走近来问:「出啥事了?跑得出这么多汗。」
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些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现在没客人?」
「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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