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主肚兜繫妥,衣襟拢起
"浊白略腥?臣不曾听闻过此事,亦不曾见书中提起"
徐远之听到公主此番说词也眉头紧蹙,女子来潮是已经血,为何公主有此一问。
莫非公主常年饮药,造成宫体不适?
"徐太医,我就觉得不解,来潮后有数回常感下体骚痒,便有这浊白之液,而且有时还略带腥骚"
"而且有一回我入梦便梦见徐太医你,而彷佛全身燥热,而醒后便觉得下体湿黏,与来潮时相似,而清理时却不见红血,只见略有浊白黏腻之液,其液还略带腥味,更觉得全身火热,似火烧而无解,徐太医,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青瑶看着黑暗中的徐太医,认真地说道,瞎灯黑火中,看不出徐太医的俊脸早已红透。
这些问题她从徐太医上一次入宫就想问了,但是灯火下看着徐太医,就想到梦中徐太医似乎抚了她的发,抱了她,醒来才那样子的,便觉得一阵说不出来的害臊。
但单这个月,这事又发生了数次,今日忍着睡意,藉着黑暗中鼓起勇气问了出来,毕竟人说小病不治,大病难医,自己可是有积毒缠身呢。
吃了这麽多年的苦药,可别又染上什麽病了,徐太医能年纪轻轻为自己亲用御医,相信还是能有方子的。
"公主公主这不是病,这乃女子成长现象,并非犯疾,还请公主放心。"
徐远之斟酌着每个字,但说出的話除了零落,还带有一丝暗哑。
他原本也思索着公主所言为何,听到公主说,略有浊白易腥,又梦到自己。
那些年少所习画册猛然入脑,哪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公主所指浊白带腥之液,那应该便是公主的淫液。
想到此,这两年刻意压抑的堆积貪念,彷佛被点了一把焰火,炙热的燃烧起来。
"原来这乃成长现象,没病就好,徐太医,你都不知道,那药有多苦。"
公主的声音带着甜腻,勾的他心神更乱。
青瑶听到自己并没有犯什麽大病,悬吊月馀的心也放下,原本就犯睏,安神香也逐渐起了作用,她的眼皮渐渐的阖下。
黑暗中,徐远之没有回话,也不敢再动。
漆黑的静室内中少女身上带有药味的淡淡馨香,与安神香混在一起侵扰着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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