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伏羲祖师爷给我说的话来,我把气集中在吕士良的眉心上,渐渐的我就看到眼前出现了很多画面,好像是在放电影一样,里面始终有一个人,慢慢的我就现这些画面里始终有一个人的影子,从还是婴儿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到我能辨别出样子,那就是吕士良。
慢慢的,吕士良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他的经历我看的也越来越明白,到了最后,成了现在的样子,但是这画面没有停,而是一直走了下去,一直走到了以后,停在了一幅画面上,看到那幅画面我惊呆了,那是吕士良胸口上花了一刀的画面,在吕士良的后面,是一座二层小楼,那不是——文心茶楼?
忽然我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对我说道:“生而带阴,丧于四十三岁。卒于祸事。一生坎坷,地府罚其擅带阴气出。又因其行骗过多,损阴鸷,无德,故早卒于被骗人之手。命不可改。”我吃了一惊,泄了气,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我看着吕士良,他也正充满期待的看着我,我心里犹豫起来,不知道刚才的事情该不该说,我正犹豫,小英出来说道:“黄师傅,药熬好了,怎么用?”我急忙说道:“师父,您说怎么用,我来帮忙。”然后趁机逃离了吕士良的视线。
吕士良还想缠着我问,师父对我说道:“小平,去把药倒出一碗来,让那狗喝下去,剩下的药继续熬,一直熬干。”
我趁机赶紧到了厨房里,师父和吕士良说的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爱说啥说啥吧,反正我知道的事情我可不想说,一旦说出来吕士良今天晚上就得跳楼。
我倒了一碗药,心里嘀咕不知道这药小狮子喝不喝,小英说我去喂它它就一定喝,倒是钱婉儿还是气鼓鼓的,不肯理我。我也不在乎,只要小狮子和小英理我就成。
我端起这碗药就去给小狮子喂,小狮子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了,不肯喝。我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英笑着说道:“你呀,快给它道歉,它生你的气呢。”我无语,只好端着药碗和小狮子说道:“小狮子,你最乖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再也不打你了。我混蛋,来,你把药喝了。”小狮子还是不动,我抓耳挠腮的干着急,最后无奈的说道:“要不,你打我两下?”然后我就抓起小狮子的爪子往我的脸上蹭,没想到这样一抓反而让小狮子痛了起来,嗷嗷的直叫唤。
小英在一边笑道:“还是我来吧,等它好了你再给他好好道歉吧。”说罢就接过了我的药,然偶端到了小狮子的面前,小狮子立刻吧嗒吧嗒的伸出舌头舔起来。我郁闷不已,这小畜生怎么还和人一样,不能轻易得罪呢!
这时,钱婉儿进来气咻咻的喊道:“李小平,我伯伯喊你。”我更加郁闷,讨好的对钱婉儿说道:“婉儿妹妹,你看你郝姐姐都不生我的气了,你还生我的气干什么呀?”
“呸,不要叫我妹妹!小狮子一天不好,你就别指望我给你好脸色看!”
“这怎么还和狗一个脾气呢?我记得你前几天不是那么喜欢这小畜生啊。”这是真的,前些日子她对小狮子可没那么亲。
“滚!”钱婉儿对我把她和狗相提并论非常生气,我只好讪讪的滚了出去。
客厅里,吕士良还跪着呢,不但跪着还抱着师父的大腿在那里抹眼泪呢。师父一脸无奈,听到我出来就招呼我出来,向我说道:“小平,你刚才有什么收获,跟吕先生说一说!”我没和吕士良说,而是上前几步趴在师父的耳朵上细细的把刚才我看到的和师父说了一遍,师父朗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吗?哎呀,恭喜恭喜,吕先生至少能活到八十开外。”我瞪大了眼睛看师父,心说师父你是不是聋了?
“真的吗?”吕士良立刻抹干了眼泪充满期待的看着我,我正不知道怎么说呢,师父悄悄的捏了我一下,我立刻反应过来,说道:“是啊,是啊,不但八十开外,还子孙满堂呢。”吕士良立刻欢欢喜喜起来。我嘲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你看透了生死不怕的吗?”
吕士良擦干了眼泪欢喜的说道:“知道没救了怎么也得说两句漂亮话不是,要是还有救就得努努力啊。”
我倒,这老骗子!
“好了,吕先生,你准备一下,一会儿你陪我和小平出去一趟。”吕士良答应了一生高兴的去了,师父看他进了房间,对我说道:“子孙满堂?你给他生吗?”我一时无语,说道:“师父,您不是说他能活到八十开外吗?那都八十多了还不能子孙满堂?”
“那得你帮忙。”师父戏谑道。我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等吕士良再从屋里出来,师父就让我扶着下了楼。师父带着我和吕士良一直走,一路上我还得装成瞎子,别提多别扭了。我估计我们三个人在街上也是很拉风的,特别是吕士良,应该回头率非常高,自己本身就奇形怪状的,加上领了两个瞎子。
等到了商业街那里的时候,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我正纳闷师父怎么带我们到这里来的时候,在这熙熙攘攘之中,我忽然听到高一声极其细微的“叮当”的声音,好熟悉!
“不好!”我和师父同时喊了一声。
那是相子元的绣花针!
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吕士良还不知死活的拉着我们就往前走,嘴里还说道:“黄老先生原来是知道萧远逸住在哪里的?那就好办了。不过大师真是慈悲,愿意救我这贱命一条。”
我心说你这谢得早了一点,马上咱们三个就全玩完!
师父激动起来,好像要拼命一样,手里一抖怀里就捏出三枚铜钱来,油亮油亮的。我按下师父的手说道:“师父,让我来。”
我就知道咱们有再相遇的一天,哼哼,我心里说道,同时手里捏了六硬币出来,全部是一块的。
我和师父都吃过相子元的亏,师父拿出铜钱来我就知道师父和我解决问题的思路差不多,那必须就是以面盖点,可惜师父用惯了铜钱,而且只拿出三枚来。
自从上次吃了亏以后我就研究,要想破他,除了扬汤止沸还要釜底抽薪。所谓的扬汤止沸,就是要把他先前飞来的那些没有后劲的针,然后再把他后来的续力的暗器打掉,而打掉这两样暗器的难点在于对于他暗器力道的估计和掌握,这就要求耳朵和心态一定要稳当,同时选用合适的暗器。相子元喜欢用小的暗器,那就必须用大的暗器把他的暗器拦下来。师父用惯了铜钱,身上也常带着铜钱,可是我老是觉得铜钱不牢靠,担心相子元的暗器从那孔方兄里钻过来,并且最主要的,它不是硬通货啊!
好在我自打吃了亏以后就开始琢磨这件事,今天拿出来试验一番,虽然,非常冒险。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我安抚住师父,然后左手甩出三枚硬币去,这三枚硬币用的力道不大,不是那么快,即便如此我还是紧接着先后听到了轻微的三声轻微的“叮、叮、叮”,我知道打中了相子元的暗器,但是与此同时我没有罢手,而是快的把另三枚打出,用了十成劲道!因为我听到这几根针坠地以后立刻有三声“噗噗噗”的声音,那是相子元出了后续的暗器!
万幸,我化解了所有的暗器。我松了口气,师父也松了口气。
吕士良还全然不知,一个劲儿的催我和师父走。刚走了几步不远,我们前面就站定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只见这个老头,剑眉倒竖,双眼烁烁放光,一脸皱纹,但是最吸引我的是他的两只大耳朵,真有点儿像猪八戒的大耳朵,我还是头一次见那么大耳朵的人。这老头子身上穿了一件老式的青衣褂子,腰带上还挂着大烟袋,一看这眼袋我不禁有些馋了,我这才想起来好些日子没捞着烟抽了——几乎都快自己戒了。
再看旁边那个年轻的,啧,漂亮!这年轻人和我差不多的岁数,身穿一身银色西服,白色衬衣的领子随意敞着一个扣儿。我不禁自惭形秽,你说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差那么大呢?你看人家,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脸不胖不瘦,就那么正好,真是减一分就瘦了,加一分就胖了;再看皮肤,又白又嫩,比女人的皮肤还好,吹弹可破的样子,再看人家的眼睛,水汪汪的,那么有神。再看看我,唉,算了。
这年轻人这叫一个俊美,但是如果眼神里少那么一丝丝的轻蔑就完美了。
我正疑惑这两人是谁,老头儿开口了,一开口我听那声音我就感觉头皮就感觉炸了,这老头真是相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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