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拱手道:“多谢辉哥了,人我自己会查,至于赌场,打算先关上一段时间再营业。”
桑拿辉喃喃道:“我知道,你并不打算就此忍气吞声,但你要清楚,如果再这么闹下去,莞城必将永无宁日,到时候,城门失火,必定会殃及池鱼。”
“好吧,我答应你,不在莞城搞事。”
“嗯,很好!”
“不知易门主有什么打算?”
“这你倒算是问对人了,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要我帮她找位置开茶馆。”
“哦,这倒有些新鲜了,辉哥你不是她的竞争对手么?”
“说来也巧,这易门主啊,看上别人家祠堂了,说是要买下来,改成茶楼!”
我噗嗤一笑,这易阑珊,可真是脑洞大开啊!
桑拿辉继续说道:“你也清楚,那帮村民有多团结,这事哪怕是省委出面都没什么用。”
“所以,你办下来了?”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不是神,所以,只能动用资源,让木匠一比一仿制,昨天刚刚在市中心,重新找了块闹中取静的地,帮她盖茶楼。”
“呵呵,那倒是辛苦你了!”
“说辛苦也算不上,都是手底下人在负责,预计得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好,开业那天,可一定得叫我啊!”
……
一番畅谈,很是投机,我们聊生意,聊未来,聊人生。
这种跨越地域与年龄差的惺惺相惜,碰撞出了许多不同的火花。
走出包厢,斗地主挑战赛已有了结果。
但结果,却让我很意外,冠军竟然是——沙糖橘!
在众人的欢呼声下,小橘领到了奖金一千元。
直到告别桑拿辉,上了车以后,我才知道,决赛竟然是雨儿姐在发牌。
而在这之前,刘帘一直跟小橘打配合,相当于是把小橘送进了决赛圈。
我的脸上一脸喜色,小手拍得啪啪响。
可刚回到财神大酒店,我却脸色骤变。
酒店大厅,只剩下一个前台,细问之下我才知道,迎宾小姐们今天集体辞职,全都去人事部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本无可厚非,但集体辞职的背后,必定有人在捣鬼。
赌场亏空,其实跟这酒店关系不大,因为财神小赌场不过是租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在做生意,并且花街琪已经支付了一年的租金,只能算独立经营,自负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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