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了过来。
竟是雨儿姐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刘帘把手机丢了过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按下了免提。
“包大师,昨天晚上累坏了吧?我在你家门口,快拿车钥匙给我,我要去上班!”
“哎呀,雨儿姐,你现在先打车去吧,我过几天给你配辆车还不行么?”
“好吧!”
刘帘似乎听出了雨儿姐的失落,于是在我挂断电话后,忙套上睡裙,拿起宝马车钥匙便走出卧室。
没一会儿,她又钻回了被窝。
我忙问道:“你给她了?”
“嗯,不然呢,你说说你,费尽心思把雨儿姐弄过来,总得帮她把事情安排好吧?
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认她做姐姐呢,今天倒好,人家都到家门口了,连个钥匙都不给人家拿!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分分钟打得你屁股开花,满地找牙!”
我打了个哈欠,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打吧,反正又不是没被你打过!”
“无赖!”
“对,我就无赖了,怎么着?
你不服气,可以咬我啊!
啊!
你还真咬我!
停停停,你把‘咬’字拆开来当作惩罚,可以吗?”
“啊,癞皮狗,我要炸了!”
……
下午,我们起床,叫上西瓜帮沙糖橘搬了个家。
那条沙皮狗被她喂肥不少,似乎已经到了发情期,一见我,便抱着我的小腿拼命抖腿。
西瓜看见这一幕,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我则一本正经地说道:“小橘,你有空牵条绳子,把它拉到公园里去交流交流,要不然,整间屋子都是荷尔蒙。”
沙糖橘问道:“我哪有这功夫,就不能把它阉了么?”
不知怎么的,此话一出,我跟西瓜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而刘帘噗嗤一笑,默默地朝她伸出一个大拇指。
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忙放下手头事情,走到一旁接电话。
“可乐,有什么事情么?”
“老板,雨儿姐好厉害,二十一点连赢十六把了!”
这倒没出乎我的意料,就她那从小练习的童子功,一般人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只是这丫头还是锋芒太露,就这个赢法,估计没人敢再和她玩了!
“你让她收手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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