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一个手电筒,直接用手撑开我的眼睛,又让我伸舌头,然后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一加一等于几?”
我反问道:“医生,你问的是脑筋急转弯,还是小学数学题?”
“一切正常,现在就是脚伤,再休息两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话说得无关痛痒,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让我感到有些疑惑不解,“这就正常了?医生,我还没回答你问题呢!”
“我很忙的,你有事情再来找我!”
说着,他挺直腰板,表情冷漠,准备离开。
这让我感觉很没面子。
“嚯,你什么态度?小心我投诉你!”
“随便!”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偷笑的刘帘和憋屈的我。
我捏紧拳头,很生气,却又起不来。
看着我又气又恼的样子,刘帘咯咯笑了好一会儿。
“哥,你干嘛呀,难道你还想出去干他?”
不知怎么的,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不杀,似乎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自以为是地说道:“怎么,不可以么?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等将来有钱了,就把这间医院买下来,难道还整不死他?”
“哈哈,想法不错!不过,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长叹了一口气,“唉,算了,我就随口说说!”
接下来,刘帘将我昏迷不醒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爆炸以后,六个重伤,十六个轻伤,只有早就察觉到危险的汉堡死了。
原来,那炸弹被安装在了集装箱底下,不把集装箱整个挪开,是看不见炸弹的。
其他人平安无事,医院和道上,也没有传来关于袁疯子的任何消息。
听了这些坏消息,我难免生出一股悲怆之情。
死亡是一把匕首,无情地翻搅着活人的心脏。
愿天堂没有危险品!
没想到,这幕后之人的做局手段,竟比我还要略高一筹!
然而,现在我没有理由继续伤心下去!
我要振作起来,重新出发!
沉默良久之后,我问道:“西瓜和可乐那边呢?有消息吗?”
话音刚落,刘帘有些震惊,“哎呀,这我倒是忘记了,你快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电话一通,西瓜告诉我一个令人兴奋不已的消息。
他今天早上偷听到,陈皮王给袁疯子下任务了,说是三天以后,下午三点,让他去“老地方”接一批货。
不过,这个“老地方”到底是什么位置?根本就没人知道。
羊城之大,能交易的地方何止千万?
这么含糊其辞的线索,基本上等同于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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