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治十男子,不治一妇人,宁治十妇人,不治一小儿。”
才让钱乙几十年如一日坚定地在儿科诊治之路上,越走越远。而且,还因此在大秦国声名鹊起,地位超然。
不过,做为一个医学奇葩,钱乙对任何疑难杂症皆是兴趣浓厚,甚至是到了痴迷的程度。
这也是他在偶然发现断肠草之后,不停地试验和解剖的原因。
也是无巧不成书,正当他对着一群不配合实验的动物们束手无策之际,这身中断肠草慢毒侵害的莫小雨就自动自发地送至眼前。
可以说莫小雨的到来,让他如获至宝。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浮木的溺水之人,岂有放过之理?!
挠了挠本就稀少的头发,胀红着一张老脸,钱乙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儿,嗫嚅着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为师说的是无药可治,并不是无法可治,小祖宗,你讲点理,好不好?”语气之中不乏讨好之意。
“见好就收”的道理,莫小雨向来拿捏的恰到好处。
闻言,那眼泪收的也是飞快,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绽放着甜甜的笑容,看得钱乙是目瞪口呆,这女娃变脸变得也忒快了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莫小雨已是仰着一张天真的小脸,崇拜地看着钱乙,目光热烈而真诚。
事后,钱乙回想起此事,也是觉得莫名其妙,当时怎么就那么傻傻地在这纯净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诉说着心中的设想呢。
“为师一直想用针炙之法在肝经与肺经上排毒。并配合药浴,促进脏腑之内的毒素外排。”
莫小雨的眼睛当时就是一亮,目光越发地灼热起来。“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嘛。”
尤其是在现代,中医又悄然繁盛的情况下,莫小雨可是亲眼所见,很多西医束手无策的顽疾,在中医的调理下,慢慢地治愈。
那困扰了她外婆一生的偏头痛,就是在西医所有检查结果均示正常的情况下,无奈之余,自行寻了一个有名的老中医。
一通的“望、闻、问、切”之后,老中医摇头晃脑地表示这是“肝毒”的表现,那一大堆的中药,把出身西医的莫小雨看得直咂舌。
你别说,她那外婆也是个锲而不舍之人,大概是饱受病痛的折磨怕了吧。长达半年之久的中药煎熬滋养,终于和这偏头痛说了再见。
从此之后,竟是面色红润,整个人精神焕发了起来,比起同龄之人至少年轻了十岁。
高兴之余,可没少在莫小雨面前唠叨中医的神奇。而那莫小雨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半信半疑,最后简直是五体投地了。
事实胜于雄辩嘛,她莫小雨可不是一个墨守成规之人。
于是,西医出身的她,开始对中医密切地关注了起来。闲时,也翻一翻中医书,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总是跑到中医科问这问那。
甚至讨教了一些有关眼部的问题,也在临床上对一些眼底病变应用过。乖乖,不试不知道,一试,就对中医着了迷。
她曾无数次地暗暗后悔,当初读大学时对中医的轻视。祖国的中医确实博大精深,若能与西医相结合起来,前途将不可限量。
一思及此,莫小雨的眼神便越发地热切起来,看得钱乙心直虚,赶紧声明,这只是从理论上来讲,并未付诸于实践。
莫小雨笑眯眯地直点头,伸出小手,很干脆地道:
“师傅别有什么顾虑,悦儿这破身子已然如此,即使无法治愈,也给后人留下了经验。这个道理,悦儿还是懂的。”
这一番话出自于一个年仅十岁的女娃之口,钱乙岂能不动容?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水,一伸手,变戏法儿似地掏出了一只小小的锦盒。
“啪”地一声启开,里面是一套排列整齐的金针。
见莫小雨面露稀奇之色,也忍不住得意起来。金针本身并不罕见,可能使用之人,却是少之又少。
只因较那银针来说,金针更加绵软,对行针者的要求也是极高。力度与穴位要拿捏的分毫不差。不过,效果却是奇佳。
一边解说着,一边开始行针,待那九九八十一针行完,钱乙已是大汗淋漓。
反观莫小雨,却神色自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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