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说吧,我不生气。”
若兰和我分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似乎想要从我脸上的神色间看出我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过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这点城府我还是有的,虽然说若兰在秦淮河也说得上是阅人无数,可是那些都是一些文人雅士或者是达官贵人,那里能和商场上那些阴险狡诈的老狐狸手下修炼出来的我相比。
若兰面色担忧,她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说道:
“我以前有件事情一直都在瞒着相公,可是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了,不管相公你知道了会不会怪我,我都要说出来,要不我会被自己折磨死的。”
看着若兰蹙在一起的眉头,我感到心中一阵阵的隐痛,我想和从前一样伸手去抚摸她的眉头,我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这么伤心,现在我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决绝的心境了。
这些日子虽然很少和她们在一起谈心,所以虽然前些天感到她们有些不对,我也没有发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多半是为了这件事情。
虽然我心中已经决定,只要若兰犯的不是什么大错,我就原谅她,可是我却还是故作冷淡的说道:
“我听着呢,说吧。”
而若兰也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将头撇开不看我,然后低声迅速的说道:
“我一直都没有告诉相公,我爹爹就是圣教的教主。”
说完这些后若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听候我的发落,睫毛在不停的颤动着,似乎是在告诉人们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紧张。
我心中本来悬在空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看若兰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重大背叛事件呢,原来只是这个问题。
我顿时感到了啼笑皆非,以前看过太多的书了,虽然说都是一些打磨时间用的小说,可是我却还是知道所谓的正邪之争的,若兰之所以不说自己的老爹就是魔教的教主,恐怕也是怕我介意这个。
我看了看若兰那受气包的可怜样,然后开口问道:
“就这些吗,还有别的没有?”
“没有了,就这些,不过我对爹的许多事情都不赞同的,所以人家才会离开家去应天的可谁知道却遇上了相公……”
我顿时就感到了头有两个那么大,我曾经在历史图书馆中看到过,有一个叫做金庸的作者笔下,就有过一个这样的人物,好似是叫做任盈盈。
思绪刚刚要飘飞,我连忙又将它收回,现在我似乎对这种白日梦般的胡思乱想已经养成习惯,若兰紧闭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一条小缝,她在偷偷的观察我的神色。
我看见若兰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然后用手在若兰的臀部轻轻的拍了一下,笑着说道:
“好了,相公原谅你了。”
听到我说这个,若兰高兴得睁开了眼睛,一脸喜色的看着我,目光中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看了看若兰,捉弄的心思不停的蠢蠢欲动,我嘴角一翘,刚露出了笑容,若兰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抢先说道:
“说吧,有什么条件。”
我顿时有一种挫败的感觉,这么就被人给发现了,然后我故作一脸苦相的说道:
“我有这么明显吗?”
若兰似乎是解开了心结,现在又恢复了平日间妩媚的神色,她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说道:
“谁让我是相公的小妻子呢,平时只要相公在这种时候笑,一定是有什么主意了。”
“是啊,相公以前很少笑的,他每次笑得时候都会有主意的。”
青凤的声音忽然间在我的旁边响起。
我扭过头,却看见本来是忙着下棋看棋的几个人都正在看着我和若兰,青凤几人的目光都看着若兰,若兰小脸一红,从我腿上下来,然后大声地宣布说道:
“相公已经原谅我了。”
听到若兰说这个,青凤只是翘了一下嘴,然后看着身边的几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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