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叫你别做啦!”葛笠芬转个话锋:“啧啧!以前也没见你会累成这样,还是说你纵欲过度体力不支啦?”
时于伶差点被一口冰茶噎死。“咳!咳咳!胡……说八道!I
“哎呀!还是你准备要奉上白花花的银两供大小姐我去挥霍呀?”
“哼!是你花钱才对。”顺了口气,时于伶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如期完成。”
“怎样?这个不错吧?上等货色耶。”葛笠芬马上等著挖内幕,一副标准八卦婆样。
时于伶阻止她靠近的脸,“喂!你是拉皮条的呀?”
“说嘛!说嘛!”
“说什么?不就是一拍两散,使用完毕。”时于伶故意说得云淡风轻,但脸皮子还是泄漏了机密。
“唉唷,你脸红了耶!”葛笠芬糗著她,“啕!过程一定很精采。”
“ㄟ,你很无聊耶,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好说的?”时于伶抵死不肯说出心底话,怕要是一说出来,被笑不打紧,最糟的事是演变成一种在乎、一种渴望,那是她最不需要的。
“那我总得去求证吧?否则被你骗了还得了。”
“不……”时于伶被她吓死了,“不要吧?万一他纠缠不清怎么办?而且你就信他说的?万一他不承认呢?多丢脸呀,人家还以为我要他负责咧,就一夜情罢了嘛。”是呀,万一他不承认呢?心里闷闷的。
“说的也是。”葛笠芬心里猜想麦斯默一定会打电话给她这赌局庄家,她可不认为麦斯默会是一个这样没良心的人。“可是人家还是很想听听细节嘛。怎么样?抛弃处女情节感觉如何?”
“喂,你不会去试一试呀?”
“那你们是怎么说再见的?”
“谁跟他说再见呀,最好不见!哼,自大狂……”
“呀……是你勾引他?还是他直接饿虎扑丰?”她还是不死心的追问。
“你很无聊耶……”
电脑萤幕黑底曲线图反映出两个女人的影像,模模糊糊的……
一闪一闪的指标和隐约的谈话声……
“呀,你有没有戴『雨衣』?”葛笠芬突然想到这件大事。
“我今天开车出门。”她喝一口茶,悠悠闲闲的。
“我是说保险套!』葛笠芬乾脆明示。
“呀!”惨叫一声之后,VIP室内一片死寂。
战巍巍的声音抖著:“……风大……雨大,谁会想到先去7…ELEVEN买套套呀。”
“就是风大雨大才要买呀!”葛笠芬拍拍额头,一语双关。继续一片死寂……
还是时于伶先打破僵局:“呃……如果我没记错,这几天大姨妈应该就会来了吧……那应该是安全期了。”这点妇女常识她还是有的。
“最好是……”
惨澹的低气压拢罩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
“喂,你说好要给钱让我去度假喔。”时于伶勉强挤出这话。
“也得等没事了再说吧?万一真有事……”葛笠芬心里七上八下、五味杂陈。她也不敢肯定大明星麦靳默会不会认帐。这事说来也挺麻烦的,当初只是一时好玩,凭著自以为是的第六感帮时于伶拉红线谈个小恋爱,哪里想得到这些呀,她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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