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飘到水流沄面前,右手放于胸前弯腰行了个法师礼说:“阁下不觉得有点过分吗,难道就因为这里不是你的国家就能肆意胡来?”
对方既然想要先礼后兵,水流沄自然也得先讲道理:“相信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们也有所耳闻,美国政府的掌权者既然敢打我家人的主意,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我一下飞机就遇到你后面那个大块头,难道我就应该因为你们的面子而忍下这口气?”
魔法师语气依然平静:“对你家人下手的是普通人,按惯例你也应该运用凡间的力量去报复,阁下只身一人前来,目的恐怕不用我多说吧。为了防止普通人发觉我们这种人的存在,我们不得不派斯塔克和阁下打个招呼,没想到现在竟然……”
水流沄看了看四周冰天雪地的惨况,知道自己确实理亏,一翻白眼耍起了无赖:“现在怎么了,不是挺凉快的吗。我也不和你多费话了,明白告诉你们,老子这次就是存心来找碴闹事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黑袍魔法师以前也没少和东方神通界打交道,却从没见过水流沄这样的,气极反笑道:“阁下是欺我们西方神通界无人不成?我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毁掉你的身体,把你的灵魂封印起来每天用地狱之火烤上几个小时。”
“好好好,咱们走着瞧。听说你们魔法师都不擅长近身格斗,我也不欺负你,就和你比比法术!”说着水流沄飘退数十米,拉开了足够双方施展的距离,一摆手让魔法师先发招。
魔法师见他如此托大,存心想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念动咒语想酝酿一个高等级的攻击魔法,哪知道正好上了水流沄的恶当。别看水流沄摆出一副请对方先出招的架式,但那也只是个架式而已,他可没有哪怕是一点高手的觉悟,趁着魔法师念咒语念到一半的时候阴阴的一笑,抬手一记道家最常见的掌心雷轰向嘟囔个不停的魔法师。
即使在骑士精神早就成了狗屁的今天,黑袍魔法师也没想到能轻易使出“冰封世界”这种超大招的高手竟然会如此下作,水流沄的行径已经超越了无耻偷袭的境界,上升到了下套骗人的高度。幸亏这个魔法师在美国神通界也是数的上名次的高手,马上中断了正在吟唱的魔法,使出另一个叫做镜反的防御魔法,堪堪挡住了威力不强的掌心雷。
水流沄对魔法没研究,所以没什么感觉,但旁边观战的斯塔克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强行中断正在准备的高级魔法带来的反噬是非常惊人的,黑袍魔法师不但若无其事的承受了反噬,使用“镜反”的时候连咒语都没念,不愧是魔法师协会的顶梁柱之一。
恼怒之下的魔法师和先前的斯塔克一样,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了,什么魔法威力大,什么魔法发得快就用什么。一时间华盛顿上空开了锅一般,什么闪电链、爆炎火球、狂龙卷、陨石术,全都不要钱一样的朝着水流沄甩去。
更绝的还得数水流沄,破招就破招吧,他还非要用同样属性的法术来破对方的魔法,存心在实力和心理上同时击垮对手。你不是用闪电链吗,我给你来狂雷天降;你拿爆炎火球丢我是吧,我回敬你个火龙杀;狂龙卷这种小旋风也敢拿来现,看我的撕裂天地;你的陨石术才掉下来一颗石头,我这个落石术可是满天往下掉石头雨。总之他用的所有法术都比对方的后发先至,而且还都是大型的范围技,若非黑袍魔法师的飞翔术用的好早就在成片的无差别打击下死不瞑目了。
在这种法术大比拼中,水流沄的格斗美学被更好的诠释了出来。狂雷天降本来是一道道闪电劈下来,在他手里就变了样子,闪电劈到地上后并不消失,也就是说狂雷天降变成了一根根上拄天下拄地的雷柱,而且还来来回回的把地面犁了好几趟;火龙杀把爆炎火球冲散后就完了呗,他不,还操纵着火龙在天上绕来绕去,也不去攻击对手,要的就是那种视觉效果;撕裂天地产生的超级狂风不但把狂龙卷撕了个七零八落,还把地上的冰雪扬上几百米的高空,反射着点点阳光;落石术也不好好用,成吨重的巨石在下落过程中耍着飞行特技,互相碰撞发出各种巨响。
在他这种变戏法式的法术特技大表演下,不但把黑袍魔法师和遭受池鱼之殃的斯塔克忙活的浑身冒汗,更苦了下面的美国首府,成片的街区被砸成壕沟,好在水流沄刻意控制下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魔法师兜帽下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嘴里不停的叫着“疯子”、“魔鬼”,等水流沄的法术大集锦玩完了,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小丑耍的魔法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浑身哆嗦着拽住发蒙的斯塔克使用空间魔法消失掉了。
摇头晃脑的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被叫作魔鬼的家伙忽然想起美国政府一向最擅长的死不认帐,眼珠一转又冒出个主意,用英语喊道:“不管是撒旦还是耶和华,你们给我死出来一个,本人还没玩够呢,哈哈哈哈——”
这句叫嚣和随后长达三分钟的大笑在某人故意为之之下,几乎没有时间差的传遍了整个北美。这一天被称作“恶魔向上帝发出挑战的日子”,不论美国和加拿大政府怎么解释那是军方在试验一种新式的声波武器,各地的教堂还是被前来祈祷的人群给挤爆了,美国境内无数邪教组织几乎同时声称那是他们信奉的大神在显灵。
弹了弹手指击落四架飞过来找死的战斗机,第一次如此威风的水流沄终于想起到美国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身形一晃出现在那座以颜色为名的著名建筑上空,左瞅右瞅观察了半天,这才慢慢的伸出双手……
伊莎贝拉和苏志方再次坐到了一起,与伊莎贝拉复杂的心情比起来,苏志方要轻松得多,故作不解的问道:“亲爱的伊莎贝拉,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伊莎贝拉才不会把他的装傻充愣当真,虽然美国那边的事情发生还没超过两小时,但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世界上第一批得到内部消息的,但话还要继续谈下去,于是她只好提醒道:“我想听听你对水流沄在我国干的好事有什么看法。”
“他在你们那干了什么,不就拆了一座房子么,我能有什么看法?”苏志方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水流沄拆的是一座公共厕所。
“一座房子?他拆的是白宫,白宫!”伊莎贝拉忍了很久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吸引了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接触到苏志方得意的眼神,伊莎贝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好因愤怒而紊乱的力场以免影响到其他人的思维,重新坐下来。
苏志方心中暗赞她的自我控制力,继续往火上泼油道:“再说他也没把白宫拆了不管啊,现在那里不是有了一座新建筑吗,除了材质不同外和原来也没什么两样,这个季节住在里面还更凉快呢。”
这次伊莎贝拉并没有被气昏头,不过牙齿却咬的咯吱直响:“如果我拆了天安门,然后再弄一座一模一样的冰雕摆在原来的地方,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苏志方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不过还是给了她面子,呵呵一笑不再幸灾乐祸。伊莎贝拉见他肯正经谈话了,问道:“我看了卫星录像,那家伙闹得实在太过分了,你认为能做到那种程度的还算是人类吗?”
苏志方感兴趣的问道:“光听说他闹得挺凶的,不知道拍下来会不会比你们好莱坞的大片还好看,如果可以的话把录像借我看看怎么样?”
“我做不了主,这个以后再说,还是谈谈水流沄的问题吧,你不觉得他的存在对你们自己也是个威胁吗?”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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