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的眼睛忽然一睁,“有……是……是……”
他喷出一口血,人倒了下去。
刘楚的胸前都是血,他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
四毛进来说,“老大,张老板死了。”
刘楚说,“是啊,死了。”
他勾唇,笑的讽刺,“不是死在妖手里,是死在同类手里。”
四毛平时话多,嘴皮子利索,这会儿跟个哑巴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楚叫四毛安排张老板的后事,他去了南街,找酒楼的橱子打听。
厨子在家跟老母亲唏嘘街上发生的事,他人没参与,远远的看了。
刘楚去了,一口茶都没喝,开门见山。
橱子的回答还是和之前案发时一样,“我忙完后就去睡了。”
刘楚问起戴老板,“你在酒楼干了有五年多,你觉得戴老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精明,八面玲珑。”
厨子说,“老板比男人还要了不起。”
刘楚说,“的确,她一个女人独自撑起那么大的酒楼,能耐不小。”
厨子听刘楚也这么认为,桦就多了,他说着说着,就说了个事。
“我听前头几个跑堂说的,戴老板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丢三落四。”
刘楚说笑,“女人上了年纪,会有一些症状。”
厨子不赞同,“刘捕头,我家老板年轻的很。”
“说的也是,戴老板的风韵是有目共睹的。”刘楚摸下巴,“那是怎么回事?”
厨子说不晓得,怪得很。
刘楚离开厨子家,将案情的相关内容理一理。
当时戴老板提供他一条线索,说在走廊看到过老夫人。
老夫人矢口否认。
她们两人之间,有一个在说谎。
现在,疑点指向了戴老板。
刘楚去了戴老板那儿。
戴老板的住处很是僻静,还很别致。
婢女带刘楚去春园。
戴老板在花园里赏花,她的身上依旧喷着香水,浓烈刺鼻。
“听说张老板死了。”
刘楚在石桌边坐下来,“对。”
戴老板面露不安,“当初我们几个商量出资的事被妖怪知道了,它才抓走张老板,给我们一个警|告。”
她甩帕子,“哎哟,我跟你讲啊,刘捕头,我后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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