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该女性罪犯和杜晙曾同在一个涉黑团伙下呆过,后来北洲市开展扫黑除恶行动,这伙人闻听风声后先一步离开了该团伙和北洲市,风声暂歇后才返回北洲,从事谋划其它犯罪活动。
江起云头皮一紧,口干舌燥,察觉到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将案情关键点都串联了起来。
葛山偷盗的枪。支来源于寇颜未婚夫费华的密室,而葛山曾经和一个抢劫犯罪团伙中的女性成员是情人关系,此人又与五年前绑架勒索案主犯杜晙有过交集,杜晙曾绑架的其中一名被绑架人就有寇颜。
所有一切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怪圈,首尾相连,他们相互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这些关系似乎又缺少最重要的一环。
而如今那个制造出这一起起性质恶劣的犯罪活动的团伙主谋,又在这个圈中扮演着什么身份呢?
江起云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杜晙的照片,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寸头,面相甚至有些敦厚,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可以眼也不眨地杀掉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江起云继续下拉鼠标,资料显示杜晙的生父杜勃已于十年前死于一场涉黑斗殴事件,生母不详,其唯一的直系亲属爷爷杜国韬也在他被击毙后半个月病逝于老家。
既然和五年前的绑架案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江起云决定就好好从杜晙下手,查一查当年的案子,第一步是搜集主犯杜晙详细的个人资料生平信息。
杜晙,岳林市五河镇人,从小跟随其爷爷杜国韬长大,初中辍学,其父杜勃将其接至北洲抚养,因其父杜勃的言传身教,杜晙很小便沾染了一身社会习气,在其父经营的台球室负责收银工作,时常与人发生肢体冲突,进过少教所,派出所拘留也是家常便饭。
其父杜勃死后,接过台球室继续经营,手下逐渐聚集一批早年辍学不学无术的流氓地痞,这伙人从最初的小偷小摸发展为抢劫和绑架勒索。
五年前策划绑架了本地富商寇峰的长女寇颜和其钢琴培训班同学贺希蕊,寇峰接到索要赎金电话后当即报警,秦方明带队与杜晙为首的绑架团伙展开了一系列斗智斗勇的警匪博弈。
后警方陆续抓捕该团伙四名罪犯,以及一名逃窜至边省准备外逃出境的女性罪犯,杜晙则挟两名人质逃至北洲市外,被设伏拦截的警方逼退至城郊外一处废弃工厂,之后杀害一名人质被当场击毙。
江起云正梳理着五年前那起绑架案与现今这系列案件的关联时,一道报警电话打来,好比先前的两起枪。击案般平地起惊雷,炸响了整个重案队办公区。
北洲市时隔数年,再度发生了恶性绑架案,而受害者家属又是本地富商寇峰。
只不过这次被绑的是他的小儿子寇茗。
寇峰报警称十七岁的儿子寇茗在昨日也就是周六中午打电话给他母亲肖臻说他要和同学出去玩,晚上玩一点回家,晚九点时肖臻发微信给寇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但对方没有回复,十点左右,肖臻打去电话,却显示电话关机。
于是她立马联系了寇茗当晚同行的那名同学,对方说他们当时在包厢喝过酒后就去舞池跳舞,大概九点半的时候,他发现寇茗不见了,回包厢也没看见他,以为他先回家了,于是自己也回家了。
寇峰和肖臻立马前往了那个酒吧,和老板交涉后,查看了昨晚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寇茗和他同学在七点半左右进入酒吧一包厢,八点四十五左右从包厢里出来前往舞池跳舞,九点十五分左右寇茗独自去往男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却是被两个头戴帽子的陌生男人驾出来的,寇茗全程没有反抗,身子软绵绵的,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这两个陌生男人驾着寇茗径直走向酒吧后方的一隐蔽小门,小门外是一条东西向的狭窄巷子,没有安装监控,寇茗自此失联。
寇峰第一时间就猜测了寇茗是被绑架了,又因为担心儿子人身安全,迟迟没有报警,等待着绑匪电话,但好几个小时过去,仍旧没有电话打来,后来是在寇颜的一再劝说下,他们才坚定决心报警。
在阐述前后经过时,寇峰全然失去了一家上市公司掌舵人的沉稳持重,在电话里语序颠乱,情绪失控,任由接警员如此宽慰安抚都冷静不下来。
最后秦方明直接接过了电话道:“寇先生你好,我是北滨分局刑侦大队队长秦方明,我们会立马派人去核实情况,一旦确认无误,会即可立案开始调查,您放心,我们会以保障被害人人身安全为所有工作开展的首要方针。”
又是安抚了寇峰几句后,秦方明挂断电话,下达任务:“江起云带队去酒吧核实报案人报案情况。”
“老邢带队去寇家询问记录。”
“小陈带人去寇茗同行去酒吧的同学那核实并记录笔录。”
“余下的人继续手里的工作,好了,都动起来。”
众人应是,各自分组执行不同的工作任务。
江起云等人驱车赶往寇峰所说的酒吧,因为是白天,此时酒吧内外都十分冷清,江起云他们入内时,里边灯光昏暗,大部分靠背椅都被倒放在桌面上,安安静静的,只有一个保洁人员在擦拭吧台桌面。
江起云上前报了身份说明来意,保洁人员很快去往二楼叫来一个打扮花哨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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