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伸手摆了摆,嘴角笑意犹在,意思是言之尚早,还有待观察。
手抬起,身侧的女郎得到机会,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口,视线拉丝似地落在他脸上,另一只手早已不规矩地来到桌下他的胯间,刻意挑弄。
许应这才分出视线看清楚身侧的人,是一个身娇体软的金发女郎,查过他的底细,才送来一个混血半西方女人。曼妙丰满、淫荡骚浪。
和眼前这出刺激又原始的格斗一样,触动人的神经,激发血液里的躁热。
女郎笑着,将他的手覆上自己右侧的那只奶,用力压下去,掌心塞不下,软得没边。她甚是得意自己的资本,含了口酒,含情脉脉地喂给他。
许应没接。
女郎不受挫,反而更加卖力地在他身边蹭,只差把自己当场脱个精光。
不只是她,还有人已经开始喘了,腿间被自己今晚安排的男人揉得水润晶莹,也就是许应这边,还干巴巴。
岳鸣最擅长对症下药,所以找在许应身边也不是个简单的。
女郎百般央求,甚至还故意扯开胸前那块单薄如同虚设的布料,让许应看到夹在两颗乳尖上的铃铛,动起来清脆悦耳。娇声覆在许应的耳边,气音袅袅,许先生,我猜那个棕头发的男人赢。你猜,我身上有几个铃铛?
许应扯了下唇,戏给到了,提唇:哦?
几个?他问。
你猜嘛。
许应不猜。
女郎用两个球揉擦他,撒娇归撒娇,说的却也还是他视线里感兴趣的东西:我要是猜对了,许先生要怎么奖励我?说着,她人已经成功倚到了许应的胸膛,隔着衬衫在他胸前比划,要不罚,许先生吻我。
许应的手被女郎牵着,引到她腿间毛发齐整的私密处。什么也没穿,手指戳近,直接抵到那瓣软肉。
肉眼可见的,他的脸阴沉了下去。
女郎适可而止,娇声问:好不好嘛。
许应的脸色降下来,让人望而生畏,随时有被危险倾翻的不安感在。
女郎可会看眼色了,不想惹不痛快,正打算要另辟蹊径了。头顶上的人突地传来一声,好。
女郎骤然抬眸,眼睛都亮了。许应这块难撼动的铁,终于有了被拿下的征兆,她抑制不住地喜出望外。伸手去抚摸男人敏感的喉结,想说,那可不能反悔哦。
却看到许应盯着与格斗笼子相反的方向,定住了目光。
她顺着看过去,是此时出现得不合情也不合景的迦南。
她皱眉,并不认识迦南。但看的出来,那张标志寡淡的脸蛋,和别具一格的气质,是完完全全与她们这类女子不同,也遥不可及的。
再看向许应的时候,他已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抽烟。
女郎故意矫情,抓住他走神去看别人的视线,娇嗔埋怨道:许先生,那女人有我好看么?
美人在怀。眼睛却长在了百米开外。
一个香软得近乎半裸,一个脸冷不说还穿得多。
女郎自然内心不平衡,委屈嗒嗒的。
许应垂眸,倏地扬了声笑,勾起她的下巴,给出她苦等良久的意乱情迷:今晚,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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