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他究竟几个意思啊?一来说是要斩萧逍大哥他们,可现在萧逍大哥不是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吗?!更想不到的是,既然在午门外直接让凌风接任下一任武林至尊!”在凌风的千户府内,几兄弟终于团聚了,司空见惯靠在大椅子上,对魏忠贤的的做法感觉到甚是奇怪不解。『『Ω『文学『迷WwㄟW.*WenXUEMi.COM
“哎呦,司空,你就别再瞎想了!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凌风也顺利的成为了武林至尊。不管他魏忠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到现在为止,对于我们而言出现的事情都是好事儿。咱哥几个团聚,就别再提他魏忠贤了,听着那大阉狗的名号,就觉得不爽!”瞎子秦明扶着大椅子扶手,大声说道。
“凌风,你现在既是武林至尊,又手持武林盟主令,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的?!”沉稳的萧逍坐在上坐,问着坐在左边的凌风。
“其他太长远的事情我没有考虑太多,东厂这边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但是接下来有一件事儿,我必须马上去解决!”此刻,凌风集权势于一身,足以号令江湖。
“哟,三弟果然有些长进,这么快就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最熟悉凌风的赵虎,看着凌风认真的样子,看着凌风今日的成就,心里满是欢喜。
“不是的,二哥!你和大哥、秦明一直在京城里,可能不知道我们几人经历的一些事情。现在这件绿色龙袍可是象征武林至尊身份,为了从至尊苑取回绿色龙袍,赛李广和凌见被皇甫上义的人杀害。我说过,迟早有一天,我定要踏平至尊苑为他俩报仇。”
凌风说完这句话,顿时府内的气氛压抑了一会儿,大家也都沉默了。想起惨死的两位好兄弟,大家心里都默哀着。
“皇甫上义本是魏忠贤的第六个义子,现在魏忠贤已是知道了他的叛逆之心。而如今,他又是失去武林至尊的位置,平日为非作歹的他,现在应是四面受敌吧!”萧逍站起身来,在大家面前来来回回踱步,既然凌风铁定是要杀了皇甫上义,作为大哥的萧逍当然也得为三弟策划策划。
“现在皇甫上义虽然已是过街老鼠,但是至尊苑内还是有一批死心跟着他的锦衣卫,还有江湖上一些门派企图着皇甫上义能再次上位,他们也好有一个朝廷的大靠山,进而展自己的门派。这两点,凌风你得想清楚。既然你即将接管江湖,那接下来江湖上是该洗洗牌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凌风双目望着前方,心有所思。
“小玄子,你进来……”御书房内,魏忠贤坐在龙椅上执笔批阅着奏折,叫唤着门外的小太监。
“嗞呀……”门开了,小太监低着头哈着腰,踉跄的走了进来,来到魏忠贤跟前。“九千岁,有何事情吩咐?”小太监弯了弯腰,说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魏忠贤放下手里的大毛笔,双手支撑台子上,抬头看着前面的有些紧张的小太监。
“小玄子仔细听着……”小太监回复魏忠贤之后,又立马低头看着地面,心里的紧张无法掩饰。
“你说是杀人简单,还是救人简单?”魏忠贤语气温和的问道。
“救……人!”小太监不敢让魏忠贤等太久,便没有想太多张口应答道。
“那我再问你,如果要你去杀一个人,你是选择自己去杀,还是选择借刀杀人?”魏忠贤依旧是语气温和的问道。
“我,我……”从来没杀过人的小玄子,压根也就不想去杀人,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这个问题。小玄子迟疑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怎么,很为难吗?!”看着面前小太监紧张的有些开始抖的样子,魏忠贤提高着嗓音追问道。
“九千岁饶命,九千岁饶命……我没杀过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求九千岁开恩!”魏忠贤稍微提高了嗓音,就吓得小太监双腿软,跪在地上使劲儿磕头认错。
“起来,别磕了!没杀过人本来就无罪,我又怎么会怪罪你了!快起来……”魏忠贤从起身,走到小玄子身边,亲自扶起内心紧张万分的这个小太监。
“你我都是同类人,理应彼此照顾。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魏忠贤低着头,用低沉的语气问道。
“九千岁说得对!我们都应该彼此照顾……”魏忠贤就在身边,甚至自己都能感应得到魏忠贤的呼吸声音,小太监现在连说话都不敢抬头看魏忠贤一眼。
“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更加不能饶了你!”
“九千岁……!”
魏忠贤伸出自己的长手掌死死的按着面前小太监的天灵盖,瞬间小太监双眼翻白,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小太监已经瘫软的死在御书房内。
“既然本该彼此照顾,为何现在奏折之中会有东林一党弹劾我的文书,这难道不是在害我吗?!”站在已死的小太监身边,魏忠贤低着头狠狠的对小太监说道。
“来人!”魏忠贤朝门外大喊一声。
“厂督!”门外进来两名锦衣卫随从,手握绣春刀双手作揖。
“将他抬出去清理干净,免得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明白吗?!”纵使自己权势再大,魏忠贤做事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魏忠贤走到御书房房门外,站在皇宫内望着远处的一轮圆月。
“凌风啊凌风,你可别让我失望,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你。待我找到龙脉的那一刻,我要用你的血唤醒真龙,我要吃了龙肉,我要命与天齐,我要这大明的江山永远的属于我……!”
“阿,阿,阿欠!”
凌风千户府内,众兄弟此刻正喝着酒吃着菜。酒桌间,凌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怎么了,凌风,着凉了吗?!”坐在旁边的赵虎关心的问道。
“赵二哥,这就是不知道了吧!凌风自从和阿兹佤结为夫妇之后,就经常的打喷嚏不断。我想啊,多半是那位独守桃源山空房的盟主少夫人想夫君了吧……!”
酒兴之间,毫不拘束的司空见惯调侃道。
“对对对,绝对的是……”大家也是跟着一起闹起来。月光下,杯影间,兄弟情,长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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