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纵欲伤身!你别死在床上了!】
然后才彻底离开,留容棠一个人面红耳赤泡在水里,快要被煮沸了。
该说不说,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下来,系统真的很了解他……
双福推开门进来,疑惑着道:“少爷?”
容棠声音卡住,清了下嗓子,强自镇定又若无其事地问:“有没有脂膏?”
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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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怀璟被双福通知少爷让他回自己房间洗澡的时候还愣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不悦和委屈。但转念一想,忆起来当时病重,棠棠半哄半骗地答应过自己什么,大反派瞬间就释然了。
他本来也没想着要棠棠实现诺言。
病来得蹊跷,好得也奇异,宿怀璟尚且还没琢磨出其中的病源,自然不敢让容棠冒险。
况且,世子爷本就脸皮薄,真对他做点什么,哪怕只是逞口舌之快,也难保等棠棠回过神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二天都不准他进房门。
那才叫得不偿失。
宿怀璟到底没那么急色,这两年都忍过来了,实在没必要争分夺秒在乎这一天两天。
可是棠棠避他如蛇蝎,甚至要把他赶回自己房间睡觉的举动,多多少少还是伤了宿小七的心,他有点冤枉。
大反派沉默片刻,淡淡点头:“知道了。”然后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大不了夜袭。
成了亲的人哪有分房睡的道理,明明棠棠今天晚上还跟沅沅说他喜欢自己。哪有人前脚说喜欢,后脚就让人大冬天衾寒冷被一个人睡的道理?
真过分。
宿怀璟闷闷不乐地想着,打定夜袭的主意回房洗漱之后,点了一支蜡烛,静下心来处理政事。
这两年他在京中埋了多处暗桩,以柯文瑞和周罡做突破口,再加上原本站在盛承鸣身后的那些党羽,他手中可用的人其实很多。
未到起事的时候,他尚且没取得仁寿帝完完全全的信任,但有这些人在手,给一个初入朝堂的皇子使些不痛不痒的绊子,却也不算难事。
唯一需要思考的不过就是棠棠口中那句“不伤及性命”,究竟允许他做到哪一步。
冬夜萧瑟,万物都静谧,宿怀璟回了几封密信,出声唤:“流云。”
屋后有一点动静,有人翻窗进来,站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低低叫了句“主子”后再无其他声响。
宿怀璟低着头,手上拿着细小的狼毫,沾着名贵的烟墨,一边写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大虞关于皇位继承人,可有什么相貌上的要求?”
身残者、五官不端者,除非皇家再无其他直系子嗣,否则会被排除在继位人选之中。
宿怀璟比流云更清楚这些规矩,所以只是信口一问,流云是他影子,自也没有应答。
他又低声问,是疑惑、更是衡量:“断一条腿是不是太
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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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道:“入宫二十人,留下二人。”
宿怀璟轻笑了一声,合上信封缓慢烧着火漆:“找一个大夫,随身照顾着,替他将腿治好。”
流云不解,但他向来不会质疑宿怀璟的命令:“是。”
火漆无声融化,-->>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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