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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引子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如果有人问起这个问题,估计这人一定病得不轻。不过,真要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相信可能有人会举出一堆见鬼实录来证明鬼是存在的,当然也可能有人会翻个白眼给个破口大骂后回答没有。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呢,其实要是在三天前,谁来问我,我一定会投以一个鄙夷的眼神,再用十二万分肯定语气回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说有鬼,怎么不揪个出来让我瞅瞅?靠,就现在这社会,不怕见鬼,就怕没钱没势被人欺。见鬼怎么的?厉鬼又怎么的?如今这社会上流行的话是“不怕鬼吃人,就怕人吃人!”。知道不?

然而,想法只是想法,此一时长,彼一时消,任何想法在没有被事实颠覆之前都可以被当作真理奉行。就像是,三天之前我所持有的无鬼论观点和我现在的想法,已经是完全的天差地别了。要问原因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些事,也许根本就找不出原因,因为谁也说不清原因。只能说,这世上事,该你的,想逃也逃不过,不是你的,想追也追不来。诚如,三天前,我的人生,莫名其妙,因为某些事的发生而来了一个转折。当然,或许我不该说它是一个转折,因为有些东西也许是冥冥中天意早已注定。这就像是,谁的小脚丫子一不小心地踏入某个坑中时,竟然发现,这坑并不是新挖就,而是存在了N久,就等着你自己往鬼门关里送一般。

咳!

这事到底从哪说起才好,我竟然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开始的方向,估计真要完整地说,那还得从我妈结婚那时开始说起才会显得比较完整。介绍下我妈这人吧。我妈是位医务工作者,媒体所言的“救死扶伤者”。她在市里一家知名的大医院内工作,每天接触的都是形形色色、奇难杂症的病人。

很小的时候,有去过我妈医院一回,后来就再也不去那地方了。印象中,那地方到处都是些缺胳膊、断腿、露肠子的血淋淋场面,哪怕一不留神撞上辆白衣天使的手推车,指不定还是个刚一口气没喘上的死人。反正,就算是闭上眼坐在里面,那铺天盖地的鬼哭狼嚎也能把我的小心脏给震晕过去。总之,医院那种地方,不比火葬场好哪去,据说也是一处阴气死灵聚集盛重之所。那种阴气过重的地方,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会是比较恐怖的,尤其是象我这样一个特殊的小孩来说,完全不适宜。

特殊?我自己倒没发现自己哪特殊着了,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哪跟哪都不缺,与别人也不相上下。可是,特殊这两个字是我妈硬给我套上去的。要说我妈又是打哪发现我特殊的,这说来又是一件荒诞无奇的事情了。不过,也就是这么一件乍看平淡无奇、又略显荒诞不经的事,却引出了我这些天来所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算命

宿命?现在还有多少人信那玩艺的?我估计一定是比较稀少了,除了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外。但凡现在的年青人,打小被正统无神论洗脑后,谁的思想都显现得一清二白的苗正根纯,任凭迷信的思想如何作祟都将无立足之地。我妈在结婚那时也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思想人物,对那些妖神鬼怪的说法,完全就不当回事。要说吧,医院里工作过的人,哪一个没见过什么生生死死的场面。死人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对于生死宿命,就像喝了杯白开水一样,找不到一丝半点的味觉。

像我妈这般思想觉悟甚高的人竟然会去找个瞎子算命,在我听来,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用我妈后来给我解释的话来说,那可能就叫做神差鬼使吧。好吧,就当它是神差鬼使的吧。记得我妈说,那天是医院里的一位同事要去算命,于是我妈就被硬扯了去当陪衬。所谓陪衬,顾名思义应该就是拉个人充个数、壮个胆什么的吧,反正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我妈也没给我详细地解释原因。不过,我妈倒有跟我说她为什么会答应陪同,那是因为据闻这可不是一般的算命瞎子。医院上下有几个头头脑脑的人物找过他算过命,回来无一例外都说那瞎子算得真叫一个准。至于到底有多准,这都属于各人的天机,问谁谁也不会多说。于是,好奇心害死一片人,大家都揣着各自的私心,想去面会下那么个传奇人物,顺带求着他也帮自己算一把。

据小道消息说,这算命的,原先并不是个瞎子,因为天机泄露得多了,遭了老天爷的惩罚,于是眼睛慢慢变瞎的。因为眼睛瞎了,所以他现在不再是求上门来算的人,他都会为其测上一把,而是他愿意算的人才会被请进屋里去。靠,在七十年代那会,我觉得那瞎子实属异人,竟然提前参悟了市场经济原理,以奇货可居为自己造势,完全达到了二十一世纪媒界的自我炒作水平。不过,这样的做法,也算是个聪明的做法,凡事得给自己留些余地周旋,才不会有背水之忧。

要说算命先生这一行当,没名气的时候,不花钱帮人算命人都不乐意听你絮叨,一旦有了名声后,揣着钱过来都未必可求得一字半解。我妈那天是否赶上了黄道吉日,我倒一直忘了去翻查一看,不过,我猜瞎子那天心情一定相当不错,否则怎么会在为我妈同事算完了命后,还非吵着说帮我妈也一起算一下呢?估计机缘巧合就是这么来的,也就是那一算,算出了我离奇的现在。

算命,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卦测,主要用的方法是以八卦为基理,按被测人的生辰八字进行推断。另种是字测,一般是对事而测,拆字而得以解惑。卦测是算命中最常用的一种方法,你只需报上姓名与八字,然后就等着算命先生如何演推。就卦测来说,通常得卦不难解卦难,如何去拆解卦象才是算命先生的能力所在。一般那些在外设摊摆个卦阵的,十之*都被人当作是糊弄人的原因倒不全在于他们不会测卦,而只在于怎么将得出的卦给出一个正解。一旦解析得偏颇,那么可能就全盘皆错。

据我妈说,当时她就根本没有打算测个什么的,可是既然瞎子非要为她算上一把,所以就直接说“那就测我会生男的还是生女的吧”。我妈那时刚结婚还没怀孕,所以也很好奇地想试探一下这瞎子的能力到底是不是真像传闻中的那样,对于未来之事也能算得一清二楚。看来,真是天意如此,冥冥中注定了我这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

瞎子要了我妈的生辰八字后,又要了配偶的生辰八字与两者的名字,然后据我妈回忆,瞎子掐着两指、扑愣地闪了两下全是眼白的眼睛,少顷,突然间神色大变,把我妈吓得不轻,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开问。瞎子让人把我妈同事请出屋去,独留我妈一人与他,然后才娓娓开始解说。

瞎子问,“你想生男还是生女?”。我妈毫不犹豫地说,“男孩”。那个年代基本上人人都还存在着重男轻女的思想,哪怕是在比较开放的沿海城市。毕竟封建思想在中国横行霸道了上千年,根深蒂固得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改变的。再者,因为我爸特别喜欢男孩,他期望头胎可以是个男孩,然后将其满腹的才学传授给他,以继后业。于是,遂着我爸的意愿,我妈才会那样脱口而出。其实就我妈的想法,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都是自己生的,没太大的区别。

不过,当我妈的话音刚落,只见瞎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听得他有声叹息,似乎相当意味深长。我妈的心里不由地一紧张,难道说刚才的回答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这生男生女还有什么另外的讲究?当着瞎子严肃的表情,我妈也没敢开口,只能直直地看着瞎子静思了好一会后又向着我妈说道,“你的第一胎会是个男婴”。

听着这句话,我妈总算可以大喘一口气,可是还没待她气喘完,又听得瞎子第二句话,“可惜,你保不住第一胎”。话锋陡转估计是算命先生常用之策,所以我妈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算命的打算开价罢了,于是随口问了句“为什么?”。据我妈说,当时瞎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根本就没有提钱的事,也没有回答我妈的问话,而是继续自顾地向着我妈说,“你的第二、第三胎也都会是男孩,可惜全都保不住。”完了,瞎子又是一声长叹,那种感觉显得非常之高深莫测。

要是没有这最后一句,我妈估计也不会着急,可要说被算出怀了三胎男婴结果一胎都保不住,谁听了能不急?就算不说那怀胎的辛苦,就单说三个小生命,谁都不能不追问下去。我妈当时就急了,连忙掏了张大团结出来塞进瞎子的手心,紧紧追问有什么方法可以躲避。可是很奇怪的是,瞎子竟然一把抽回了手,没有收那张大团结,也没有给出回答。

我妈心想许是钱给少了,于是又取出一张大团结,与刚才一张一起再次塞给瞎子,并用非常诚恳地语气询问如何解决。可是,瞎子依然没有收钱,不过这回,他却开口了。他说,“这钱,我不能收,会遭天谴,但是我可以再告诉你几句话。”我妈赶紧坐直了身子,凑上前仔细聆听教诲。这不听也就罢了,这一听,竟然就这样把我的现在,在未出生前被揭开了帷幕。

瞎子把身扳正了些,沉思了几秒后,道,“前三胎的男婴换第四胎的女婴,这是命中注定的。如果没有三胎之元气,保不住你第四胎的女娃。不要问为什么,这是天机。这女娃子,天资聪颖,但体质单薄,即便是有三胎男性元气护体,她的劫数也难逃。不过,如果能挺得开那些劫数,你的后半辈子都会跟着她大富大贵。其它的,恕我不能再说了。”

瞎子的那番言辞,说得玄乎其玄,让我妈听得一头雾水,却又不得不连连点头称是。可,到底是不是,谁知道呢?除非这瞎子的话一点点变成事实了后,才能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不过,老人言,有些东西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还是估且信着的好。就算没有啥事,谨慎小心,以防万一,这总不为过。

在我妈离开屋子之前,瞎子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那个女娃有性命之忧,你随时可以带她来找我。我能帮她什么,就尽力而为吧。”然后,瞎子靠向椅背,开始安神入定。我妈自觉地退了出屋,与同事回了医院。。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一胎男婴

之后吧,这事,我妈谁也没敢说,一是这瞎子的话实在是没凭没据的,说出来也未必有人肯信,二是这种不吉利的话,让人怎么去说呢?于是,我妈同事问啥,我妈都推搪了过去,而在我爸那儿,她又当作啥都没发生过一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看似平平稳稳地过去了,直到我妈发觉她怀孕为止。

我妈怀孕,属于全家的大事,因为我爸是全家最小的一个儿子,打小倍受宠爱,而我妈这回又是头胎,怎么说,全家人都巴瞪着眼睛,希望能平平安安地产下一个婴儿来,当然最好是男婴,可以续接香火。不过,自打我妈怀孕开始,事情就都不太平了起来,好像一切都被预谋了一般。

通常,胎儿在母亲的肚子里至少三个月才能成形,四个月左右就可以通过B超测出其性别。其实,在那个年代,做个B超的费用并不便宜,所以一般人是不舍得花那钱的。而且,就算是花钱测了B超,医生也是不被允许告诉孕妇所怀的究竟是男胎、还是女胎,就怕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里,孕妇知道是女婴后,会把胎儿做掉。做胎,不仅对母体来说是一种自残和伤害,也是无形地扼杀了一个未成形的新生命,所以不告诉孕妇胎儿的性别是出自于一种职业道德。

然而,作为一位医务工作者,我妈是有着天时地利的条件,所以当胎儿约摸成形时,我妈就去做了B超,并得知自己头胎怀上的是个男孩。举家上下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兴奋异常,尤其是我爸,两眼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就像看到了希望在延伸一般。

可是,就在肚子里的男胎被得知之后的第二天,我奶奶突然就莫名地摔了一跤,被急送进我妈的医院。要说那一跤摔得真叫不可思议,也不过就是三格楼梯的地方,我奶奶不知怎么的就踏了一个空,而且因为这三格楼梯口恰巧是个转弯处,横立着一根柱子,所以那一摔,人倒没摔在地上,腰眼却直接撞上那根硕壮的柱子上,直接就大叫一声后痛得晕了过去。

要说吧,我奶奶也是个折腾人,送进医院住下,有医务人员照顾多好,更何况进的还是我妈的医院,这上上下下都是熟脸,怎么地也都会格外照顾些。可是吧,我奶奶醒来后,一发现是躺在医院的床上,就吵着闹着要出院,说什么都不肯在医院里多呆上一分钟,任凭全家人好说歹说都不听。也真是奇怪,在七十年代时分,但凡年纪大的人就只认一个理,那就是,医院是个鬼地方,没病的人都可能呆出病来,阴气森森的,绝对是不可以多呆。这敢情听着,有点像是怕被什么招了魂去似的。

不过,我奶奶那可是家里的老祖宗,她这一把年纪的,还这么坚决地吵着闹着出院,谁敢拦着说不可以?于是吧,全家人只能随着她的意愿,刚办完住院手续又换成了出院手续。好在因为我妈是学医的,所以吧,我奶奶虽然回了家,好坏也不怕她突然再出啥闪失,因为我妈可以给她进行必要的护理,包括一些随时的察诊。可这么一来,我妈就累坏了,可又不能说啥。毕竟吧,在这个家里还是个新媳妇,虽说怀了孕,可也不能说就不担这个责任了吧。再说了,才刚怀上三、四个月,体态根本不显臃肿,不至于到行动不便,所以我妈只能义不容辞地来照料我奶奶的病。

也就我爸对我妈心疼得慌,怎么说都是头胎,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那怎么行?都说头胎的孩子是最聪明、最灵气的,我爸就盼着生个跟他一样聪明的儿子出来,子承父业。照理来说,孕妇三、四个月之后也应该过了妊娠反应了,不会再说恶心就想呕的地步。可是我妈那时,不知怎么,还是一个尽地有着强烈的妊娠反应,而且还不止如此,可能是照顾我奶奶累的吧,反应倒是比原来还更激烈了些,以至于连吃什么都不见胃口,人一下子就消瘦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我妈吃得少,又累着了,所以有一天上班时分竟突然晕了过去。要说晕了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是个孕妇。可是谁知道我妈这一晕,竟然莫名其妙把地肚子里的胎儿给晕没了,这于情于理都显得有点古怪。可是,更离奇的事情还不在于肚子里的男婴说没就没了,而是我奶奶就在我妈小产后的那天晚上突然就能下床走路了,感觉上就跟没摔过一跤似的。NND,真像是活见鬼了!我爸心里那真叫是有苦说不出,一个是自己的骨肉,一个是亲娘,你让他说什么去的好呢?得了,那就只能认命吧。

反正,人生事,多坎坷,哪个成人没有历经过大喜与大悲呢?像这样一件流产的事,在当时那种男尊女卑的时代背景下,根本也算不上个什么事,最多别人给个同情或安慰的,然后也就自然而然地随时间过去了。可也就是这莫名其妙的怀孕与流胎,使得那日算命瞎子的话不由自主且清晰地涌上了我妈的脑海。难道说那瞎子真是个世外高人,竟然能将未发生的事掐算得如此精准,还是说这事只是一个不谋而合?我妈也就那么沉思了会就忘了,毕竟生活中开门七件事来得比什么都重要。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绿了整个江南岸,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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