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泻,头疼昏沉,忽冷忽热。
不能洗澡,也不能开空调。
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儿,又冷醒了,不停地打摆子。
她低喊一声:“……陈老师。”
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在马拉维。
整个房间昏沉,黑暗里只能看见一点儿物体的轮廓。
没开灯,不知道是几点了。
两层的别墅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去摸手机,身体一抖,手也跟着一抖。
“啪”一下,手机推到了地板上。
过了很久,也没攒出爬起来去捡的力气。
阒静无声里,她突然就哭了出来。
接下来两天,都是这样的症状。
到第四天,缓和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如行动。自己开车再去检查,已经康复了。
还好何平有多年“抗虐”经验,发现及时。
苏南捏着单子,靠在何平那辆半旧的吉普车上,给陈知遇去了条微信。
这儿3g信号不好,转了半天才发出去。
这几天生病,怕陈知遇担心,只说是感冒。
开车,回别墅区。
从车窗里探出头,在别墅大门刷了门禁卡,栏杆抬起,正要进去,余光里忽瞥见一道人影。
苏南愣了一下,脚一松,车熄火了。
她急忙拉开车门,跳下车。
前面,那人靠边站着,脚边立了个箱子。
已经入乡随俗地换了套浅色衣服,白色棉麻衬衫,亚青色亚麻长裤。
这样闲适清雅的陈知遇。
她以前还没见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立着没动,半会儿,蹲下身,捂住脸哭出声。
下一刻,那人就迈步过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也不管保安亭里两道好奇的目光,手掌在她脸上抹了一把,低头就要去亲她。
苏南使劲一推,“我疟疾刚好!要传染给你的!”
“……”陈知遇忍无可忍,一掌拍她额头上,“……疟疾还能通过接吻传染?你这只蚊子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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