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声吸引的人越来越多,刚刚憋了一肚子火的范平越听到外面混乱的声音,板着脸从指挥部走出来,到了蔡畅的身边,蔡畅已经看不出人来,他对着阻挡自己的人咆哮,范平越的手狠狠的抽了蔡畅一个嘴巴,蔡畅踉跄着栽到在地,等他慢慢的爬起来已经正常很多,只是鼻子、嘴渗出血污。他看到范平越肩章四颗闪闪的星星赶紧敬礼。
范平越看到蔡畅的少校军衔,不满的问:“你也是高级军官,干什么?成何体统。”
蔡畅得罪了师长,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忙毕恭毕敬的回答:“报告,我是军部通讯营少校营长蔡畅,我奉命保护本营上士通讯员张亚男回军部。”
范平越的脸绿得可怕,不满的问:“又是你们那个愚蠢的通讯员,你知道吗?因为你的白痴手下,我丢失了两个出色的警卫员战士,奉命,你他妈的缝谁的命,竟然要一个少校去保护一个上士,天变了吗。”
蔡畅感觉到师长的话太动听了,委屈的说:“是军长和政委亲自下的命令。”
本来范平越还想再骂骂人,可是却呆住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忙问:“你说那个通讯员叫什么来着?”
蔡畅忙回答:“张亚男”
“是他吗?不会吧。”范平越自言自语的陷入了沉思。
第十八章 仓库!理想与现实
坐在颠簸的吉普车上,两支枪对准了三个人,武器已经被收缴的田金刚怒视着持枪监视自己的日本兵,风干的血迹留在国字脸庞上,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年轻的日本被田金刚凌厉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颤,枪口不自然的轻轻低落下来,旁边的士兵发现了异常现象,忙用枪托再一次打中了田金刚的头,骂骂咧咧的压着田金刚梗梗的脖子,又一个士兵举着枪走过来,对准许晓军比划着让他低下脑袋,许晓军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骂着要强奸他的祖宗而不得不低下头,日本兵的目光扫到了惊颤的依偎着许晓军的张亚男,张亚男赶紧将脑袋低下。
前面的日本人滴滴咕咕的,田金刚看着张亚男问道:“这些龟儿子说的什么?”
张亚男侧耳倾听片刻说:“犬种上士说弹药不够了,需要到什么仓库领取弹药。”
田金刚哈哈笑道:“犬种,好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狗儿子,狗孙子。”田金刚笑哈哈的狂笑令监视的日本人非常的不爽,所以他的脑袋又被枪托打击了一下。
看着田金刚疼痛的抱着脑袋的滑稽样子,张亚男扑哧一声笑出来,日本扭头问:“他刚才笑什么?”
张亚男憋着红脸,回答说:“他说今天过22岁生日,所以高兴高兴。”
那个日本兵怀疑的看着张亚男,大声说道:“不许交头接耳。”。
汽车灵活的躲避着118师的部队,穿插小路,一路颠簸着行进着,一会穿入大山,一会顺着溪流,一会从树林中冲出,三个俘虏没有心情观看周围的美丽的自然景色,都在闷头考虑自己未来的命运而沉思着。
一路西行,终于走上了公路,顺着盘山公路进入了群山之间,插入群山连绵的怀抱中,不久,三个人就能够看到前面出现模糊的院落以及房顶上飘扬的太阳膏药旗。汽车越开越近,房屋也越来越明显,巨大的厂房,武装到牙齿的哨兵映入俘虏的眼帘,他们的心情一下子陷入了最低点。
车辆开进了院落,几个哨兵走到车辆的面前,犬种走下车交谈着,不久就派出大部分人跟着哨兵到屋里领取武器和补给弹药。
车门打开了,张亚男好奇的聆听着犬种和哨兵的谈话。
“怎么今天这里这么多部队,至少一个连队的人。”
“你不知道,这是相马师长的人,听说两个小时以后,还会有一个团的兵力被派遣过来。”
“相###化师,他们不是驻军,怎么手这么长?”
“你不知道啊,长崎北部湾跨海大桥被人炸掉了,目前还不清楚是中国军队还是J盟干的,而且好像长崎大部分地区已经被登陆的中国军队占领了,现在长崎已经被孤立。我听说长崎第一卫戍部队已经彻底被歼灭了,而我们部队还在北部瓶颈地区苟延残喘。”
“不太清楚了,你哪来的消息,师部命令我们到后方骚扰,而师部就在市镇附近,我们正要过去那里。”
“中国人好像很强的样子,竟然能够登陆成功?”
“你真应该去前方打仗去了,###人什么时候强过,他们最会偷偷摸摸在后面捣乱,他们的军人是世界军人的耻辱,80年前就是这样,80年后也是这样,小林,别传出谣言。”
张亚男将话语传给另外两个人听,大家对长崎北部湾大桥的炸毁兴奋莫鸣,尤其是田金刚在师部时就经常听到师长惦念这个建筑,每当提起的时候,师长总是咬着牙谈论,他担心长崎北部湾大桥沟通长崎和佐世保,援军源源不断的从佐世保运送,这样118师就很难完成军部的任务,甚至还会导致长崎登陆战役的总体失败,每当师长谈论起这个战略中心时,就巴不得派出精锐部队炸掉大桥,而现在师长的心头病已经没了,这个该死的大桥被人炸掉了,田金刚的心情怎么能够不兴奋呢?他希望自己化作一只小鸟,将这个兴奋的消息传给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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