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它哭得更凶。连波姬丝的灵魂也跑了出来,站在一边,陪着它呜呜地哭。
这不反天啦?
我真生气了,冲它吼道,“哭、哭、哭,哭我死啊?再哭我不要你了。”
呆了,我的灵魂呆了,它的眼睛对我射出陌生的目光,针刺一样,刺得我的心痛得滴血。
我无言。但心感惭愧。
它背转身,抱着波姬丝的灵魂,放声痛哭。
这样下去,真没完没了了。但用硬的方法显然不成了。过了片刻,我轻轻抚摸着它的背脊,柔声道,“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要哭了,好吗?你知道,我们不是老子的时候,可以骑一匹青牛跑到关外去,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去。也不是陶渊明的时代,受不了,就可以跑,可以避,可以找一个桃花源,与世隔绝。每天花,每天蝶,过的都是如诗的日子。连火星都准备打仗了,你叫我怎么办?”
“那你说实话,你写诗是真心的?”它哭泣着问。
“绝对是真心的。”我坚定地答。
“那你杀人呢,也是真心的?”
“不,怎么可能是真心的?那不过是职责所在。”我道。它好像断定我会杀人的了。
望着我,以春天的美丽春天的柔情,它望着我,“我求你不要去杀人。以后遇到对手,我跑快一点。即使被打,我也不过是痛一下,为你,我受得了。真的,我受得了。”
我心一酸,真想抱着它哭。为它这么爱我。
可我不能。
因为我已经听到华莱尔和泰森回来的脚步声……感到了枪枝生冷的寒意。 。。
第五十六章 痛下杀手(四)
因为我已经听到华莱尔和泰森回来的脚步声……感到了枪枝生冷的寒意。
这时还不到四点钟。我想拉开波姬丝搂着我的手,让她多睡一会,可手刚碰到她,她就更是紧紧地搂着我,嘴里朦朦胧胧地说着,“亲爱的,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
不走不行了。我想。对方的杀手正向我们赶来。
只好对着她的耳根轻声道,“亲爱的,我没走,我要上卫生间。”
“嗯,真的?”
“真的。”
她松开了手。
呵呵,美丽的谎言,有时还挺顶用的。
连忙跳下床,穿上衣服。开门,泰森已站在门口,悄声对我道,“头在房里等你。”
走入花莱尔的房间,珍娜已经在里面,可见她的动作比我更快。望着华莱尔,我关切地问,“你们没事吧?”
“没事。一切顺利。”华莱尔显得很轻松地道,然后望着我,“下一步怎么做?”
我感受到了他的疲惫,便道,“你和泰森先休息。到五点钟叫你们。”
“行。”华莱尔答。
我和珍娜走出房间,敲开罗伯纳的门。罗伯纳仍睡眼腥松,嘟哝道,“是不是又出发了?”
我和珍娜相视一笑。珍娜戏谑道,“是啊,要赶到月亮上去。”
“真的?是不是我们的航天飞机被劫持了?”罗伯纳就像被一盆冷水淋了头,马上醒了。
第一次见珍娜戏谑人。无疑,她冷冷的表情下面,还深藏着些天真和调皮。冷美人不冷。冰山下面也许就藏着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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