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你帮我买过。”沈愿宁知道那些回忆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
她才又意识到,如今的安子言已经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呀?宁宁你已经回来啦?”保姆张阿姨出现在了沈愿宁的家门口,手臂上搭着几件干洗店送回来衣服,“衣服洗好了,我来帮你收进去。这么晚回来,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沈愿宁点点头,跟张阿姨一起走进衣帽间。
“要不要吃水果?一会儿洗完给你送过来吧?”张阿姨的工作总是体贴入微。
“不用啦,水果也吃过了。”沈愿宁在梳妆柜的抽屉里找着什么东西。
“在哪里吃的饭呀?”张阿姨将干洗店的包装袋拆开,细致地替换了衣架。
“今天去医院看了个朋友,就在医院吃的。”沈愿宁拉开一个又一个抽屉,似乎还没找到她需要的东西。
“去医院了啊……”张阿姨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沈愿宁庆幸张阿姨正好在这里,她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张阿姨,我妈拿来的那个,那个祛疤的药膏放在哪儿了?”
“喔!那个呀,给你放在洗手台的抽屉里了。”张阿姨上下看了看沈愿宁,“又有哪里碰伤了?”
“不是我,是我朋友。”沈愿宁笑着摇摇头,“还好你在,不然我可能要找一晚上了。”
张阿姨匆匆把剩下几件衣服替沈愿宁收好,便离开了她家。
沈愿宁找到药膏,又想起了安子言眼角和下巴上的伤痕,她无法原谅对安子言做出那般伤害的始作俑者。
大学同学小诺目前在国内一家权威财经媒体就职,沈愿宁偶尔会从她那里打听一些行业的消息,这次,她打算给小诺也提供一些消息。关于雇佣绑匪的人,沈愿宁已经有了头绪,只是需要有人更深入地挖掘。
她拨通了小诺的电话:“关于t公司的独家内幕,很可能写出大新闻来,你有没有兴趣?”
看得出安子言已经十分疲倦,护工老肖进行完一系列护理流程,就把他从轮椅抱上了病床,又蹲下来帮他脱掉鞋子,“星期三我休息,我会找我老乡替我的班。”
“嗯。”安子言用手腕着力按在病床上支撑上半身的平衡,他此刻几乎有点坐不住了。
老肖站起来为安子言脱掉病服,解开了他束在腰间的护腰,并且掀起t恤检查了一下。果不其然,腰间的皮肤上有一道红色的压痕,“哎呀……都压出红印子了。”
“哪里?”安子言也感觉不到他说的是什么,便顺着护工的目光低头看了看,那是身体与护腰压迫接触过久产生的痕迹,“唔……还好,没破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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