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言辞几乎把身体重量全压在周渔身上,在她来之前,言辞用冷水洗过脸,水龙头还开着,从水槽溢出来的水滴在地板转上,脚下很滑。
周渔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靠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滚烫的呼吸落在颈间,连从他下巴滴下来的水都是热的,周渔之前不是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周渔捡起言辞黑色鸭舌帽戴在他头上,又把帽檐稍稍压低了一些,遮住他泛红的脸。
短短几分钟周渔就已经满头汗,她能感觉到言辞总是想往她身后躲,走廊前面又两个人在窗户旁边抽烟,在玩笑说着什么。
那女的想睡言辞很久了,今天估计是在酒水里动了点手脚,但没看住人,在楼上楼下到处找。
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需要那玩意,随便亲亲摸摸几下就梆梆硬了好吧。
那也得人家有这份心思才行,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脱光了也没什么感觉,馋太久了,想先睡了再说。
真他妈行,这事儿也能干得出来。
听说那女的以前在城中读书的时候经常被言辞爸妈批评。
那这是怀恨在心蓄谋已久啊,真缺德。
两个人正说着话,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言辞太好认了,即使遮着半张脸,熟悉他的人也能立马就认出来,周渔的校服也很显眼。
走廊里光线昏暗,言辞全身都是黑色,下体的反应不是特别明显,但走动的时候还是能看出布料被撑起的轮廓。
用打火机点烟的男人说了一句,嘿,从后门走吧。
周渔感激地点点头,扶着言辞从走廊拐出去,那两个人朝他们反方向走了,在大厅遇到正在找人的,两个人都说没看见。
外面空气凉爽,但对言辞来说无济于事。
回家路上很煎熬,到家了更煎熬。
她累得靠在门上喘气,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粉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他根本听不清。
酒精促使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少年不懂情欲,所有渴望都是最直接的反应,她扶着他手臂这样的肢体接触已经不足以安抚他,他还想她能亲亲他,摸摸他。
差一点就说出了帮帮我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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