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盛悉风
问。
他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做早饭。”
说是做早饭,其实就是往面包机里丢几片吐司,再冲两杯咖啡,没过几分钟,他就端着餐盘回来房间,招呼她:“先吃。”
盛悉风已经认清自己不可能完成整理的任务,想撂挑子了,一听他招呼,她马上丢下衣服跑过去。
三明治,吐司片中间夹午餐肉和生菜,他经常这么搞,并不稀奇,不过这一次有一点点小不同,米白的吐司片上,烙着一张烤得微焦的不开心表情,眼角和嘴角都撇得老下,丧得不行。
盛悉风一看到就笑喷了,拢着头发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一下,甜的。
是炼乳。
她抬眼看他,他装作无事发生,看都不看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不过她知道,此时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余光里,正在仔仔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江国庆你真可爱!”盛悉风忍不住探身拱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江开只无动于衷了两秒钟,就投降了,他把她抱到了自己膝上,抬眼看她:“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那个衣服,跟打赤膊有什么两样?”
盛悉风说:“我没穿出去过。”
他半信半疑:“吊牌都没了。”
“就是没有嘛。”盛悉风说,“我就试穿了一下。”
“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提醒自己是已婚人士的,记着自己是有老公的人。”
她跟钟尔混久了,把钟尔那套花言巧语学得有模有样。
还别说,这套可真好使,很多话虽然一听就是扯淡,偏偏听的人就是吃不消,别说江开,就算沈锡舟,都拿她没辙。
江开轻掐她的腰:“少跟我糖衣炮弹。”他气明显消了大半了,只剩一点不情不愿,“买这个衣服就居心不良。”
盛悉风干脆把处置权交给他:“那你想怎样?”
江开不跟她得理不饶人了,他抬手拢住她一边因为低头而自然垂落的头发,仰头去亲她,用咖啡苦涩的醇香,去交换她舌尖尚未完全消融的炼乳的甜腻。
待放开她,他眼神早已完全软化,掺杂着毫不掩饰的欲,替她揩了下亮晶晶的嘴唇,声音里像无数隐形触手抓着她不放,蛊得不行:“穿给我看看……”
衣服只上身了三秒钟。
那细带子如他想象中一般不堪一击,稍一用力就能扯断。
床上全是衣服,硌得不舒服,盛悉风不太配合:“不是说只是穿给你看看吗?”
他一边垂着眸紧盯着她,一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自带马赛克,看不清。”
“……”
2、
某天,盛悉风在网上被种草了一个小推车,打算放在浴室里,用来放面膜和身体乳之类的小东西。
网上发过来的不是成品,需要自行组装。
这个任务自然交到了正好休假在家的江开头上。
江开表示小菜一碟,当即就挽起袖子动起手来。
趁他把各个零部件都从泡沫箱和塑料袋里拿出来的功夫里,盛悉风闲来无事,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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