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后边的疼一下坐了起来。
看着他手中的针。
我人傻了。
刚刚我背朝着他,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这一回头吓了我一跳。
因为那个机器的枪头上,有一根铁丝那么粗的针头。
随着机器的抖动。
看着人都是皮肤一紧,这么粗的针头,这和用刀子在背上划没啥区别了。
而且我感觉我背上直接流下了什么东西。
我后边见过很多人纹身。
蚂蚱后期就是这方面的疯狂爱好者。
但绝对没有这么纹身的,只会渗出一点血液,一擦就没了,绝不是可以流下来血液的。
沈瞎子呵呵一笑:“我刚刚说了,老手艺,忍着点,还早呢!”
说完把我按在躺椅上。
“额——”
“我去——”
“嘶——”
“行行行,这一个地方过几次了?”
全程都在我的叫唤中度过,不要说我忍不了疼,我刀子都扎过,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这种小刀割肉,持续几个钟头。
那不是怕不怕疼的问题。
肌肉高度紧张时间长,会越发的忍耐不了疼痛,你要说关羽刮刮疗伤,咱就不说这事是不是真事,就说我也没关二爷那么牛逼。
我就是个人。
不用听王建军吹的多厉害。
终于。
在小花的一声尖叫中,那个该死的机器停止了抖动。
而我趴在椅子上。
背部肌肉在颤抖,连带着我胳膊都在抖。
而且椅子上已经都是血液。
小花之所以尖叫,那是因为她看到我背上全部都是红色的血液,和一些极粗的暗绿色纹理。
我对着沈瞎子龇牙咧嘴的说道:“你好歹给我擦擦血啊!”
“没到最后一步,哪能擦?”沈瞎子说话中,转头去了一旁的桌子上。
放下工具。
人蹲在地上,打开一个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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