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道:“什么话?要是惹我不高兴的话,你还是别说吧。”
贾仁禄道:“你听了一准开心,老子想说你笑得时候挺好看的。”
依娜笑靥如花,道:“真的么?”
贾仁禄道:“真的,真的,只可惜你这人整天绷着个脸,像人家欠你两百吊似的。”
依娜嗔道:“还不是都给你气的。”
贾仁禄道:“刚才老子占了上风没有马上杀你,这会你也给老子喘口气的时间行不?”
依娜叹了口气,道:“你的请求总是让人难以拒绝。好吧,我给你一柱香的功夫考虑考虑。”
张飞又要发表不同意见,姜维摁住了他。这小鬼虽然出道不久,不过连战接捷,张飞嘴上不说,心里却好生佩服,见他拦阻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依娜命人在香炉上插了一柱香,双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说话。
贾仁禄喜动不喜静,率先开腔:“这么静静的站着,闷也闷死了,咱说点什么吧?”
依娜笑道:“除了投降,我什么也不想听。”
贾仁禄没词了,两眼盯着一点点燃烧的香发呆,依娜笑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贾仁禄道:“除了投降,老子什么都可以说。”
依娜笑道:“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贾仁禄道:“你也知道老子最怕死了,可老子要是跟着你混,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依娜道:“至于么?”
贾仁禄道:“至于。老子人长得难看,又没有学问,差幸算得上一技之长的,不过是一丝良心未泯,这些年来办得事还算是人事而已。老子要是跟了你,必会世人所唾骂,说我是汉奸,老子身边这些个大妞小妞也一个个都要瞧不起老子,跟老子闹离婚。要是所有的朋友都不理老子了,所有的女人都跑了,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姜维道:“说的好,大丈夫宁可站着死,也不跪者生!”
张飞叫道:“他奶奶的,这点阵仗根本奈何不了俺老张,你们也别要死要活的了。”
依娜侧头看了看香炉,香烧了约三分之一,道:“你别以为我念着旧情,不会杀你,故而有恃无恐,这次我是下定决心,你的时间不多了,赶紧考虑考虑吧。”
贾仁禄道:“不用考虑了,老子还想再跟你练练。”
依娜道:“局面已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已穷途末路,还怎么和我作对?”
贾仁禄道:“宣室殿这把椅子你已经坐过了,未必就比你们匈奴的胡床舒服,你怎么就这么想坐呢?”
依娜长叹一声,道:“你不明白的。”
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道:“你原来应该不坏,不然你也不会去救刘皇后了。你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吧?”
依娜看向窗外,两眼热泪沿颊流下,道:“还是你了解我,你以前穷过吗?”
贾仁禄道:“穷过。”
依娜道:“有多穷呢?”
贾仁禄道:“也不算是太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马马虎虎还算混得过去,只是常常还不到月底就把钱花个精光,接下来的日子没钱吃大餐,只好天天以泡面度日而已。”
依娜道:“泡面?”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仁禄老家的一种面,十分便宜,一般老百姓都吃得起。”
依娜道:“原来是这样。你好歹还有一碗面吃,我小时候要是能有一碗面吃,那就开心死了。”
贾仁禄甚是惊讶道:“据我所知,你是北匈奴右贤王之女。按匈奴制单于之下就是左右贤王,你们匈奴再困难,也不至于一个右贤王之女连碗面都吃不起吧?”
依娜道:“右贤王之女,哈哈!”放声大笑,笑声颇为尖锐,静夜听起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她笑了一阵,又道:“你的消息倒也灵通。没错,我是右贤王之女。可我却不像其他公主郡主那样高高在上,衣食无优,而是生活得十分艰苦。”
贾仁禄道:“这怎么可能?”
依娜看了看香炉,道:“时间还有,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先汉时,我匈奴异常强大,先后出了许多英明有为的单于,拥有上万里丰美的草地,控弦数十万骑,牛羊更是多的不计其数。那时的右贤王之女,应该是很威风的,只可惜我不是出生在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先汉末年匈奴分为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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