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嗤地一声道:“这种无赖也佩参加考试?莫得辱没了学子的名声。”
费诗道:“主公十分推崇曹操的求贤令,里面有这么一句:‘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陈平盗嫂受金而高祖却不以为非,始终信任有加,焉知这个毕万日后不能为国家出力?”
贾仁禄向费诗瞧了一眼,心道:“得,这费诗还挺会揣摩老子的心思的,看来是个人才。”说道:“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谁无过?改了就是好同志嘛。这一百大棍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他应该会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了。费大人说对的,这小子日后说不定能为国出力,咱们也不能做得太绝,总要给他一次机会。”
贾仁禄与费诗一唱一和,摆事实、讲道理,刘封无法辩驳,只得道:“既然军师也这么说,便放了他吧。”瞪了曹丕一眼,双手负后,大踏步走出木棚,一众亲兵紧随而去。
贾仁禄打了个呵欠,道:“天色不早了,老子逛了一天的街,也有些累了,该回去睡觉了。”
离开闹市,行不多时,贾仁禄对一名亲兵说道:“领上二十个人,找到那个倒霉的家伙,暗中保护,不得怠慢。”
那亲兵知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倒霉的家伙指的是”毕万,点了点头,领了二十人掉转马头,往寻曹丕去了。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曹静焦急的迎了上来,一脸关切的道:“怎么样,人救出来了没有?”
贾仁禄点头道:“救是救出来了,不过让人给打了一百大棍,屁屁估计裂八瓣,我差人暗中保护了。”
曹静道:“他被人打了,你怎么不阻止?”
贾仁禄道:“刘封不知怎的竟知道他的身分了,老子若一再维护,这里通外国的贼名肯定是抹不掉了,万一被人抓住把柄,这一大家子可都要跟着倒霉。这事我看都是那女的挑起来的,曹丕是中了阴招了。让这小子受点苦,知道头轻蛋重也不是什么坏事。”
曹静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曹植走上前来问道:“那女子是什么来路,军师可曾查清?”
贾仁禄道:“算你大哥倒霉,这女子就是刘封相好的,你大哥竟跑去勾引她,不是自己找死么。”
曹植愁眉紧锁,道:“哦,竟有这事?”
甄宓道:“前一段时间这女子神秘失踪了,如今竟又突然出现了,我总觉得她行事之中透着股邪气。”
贾仁禄道:“对头,对头。曹丕一惹她便被打屁屁,说明这女的万万惹不得,这刘封别看现在春风满面,到时有苦头吃得。”
甄宓道:“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相公没有问过刘封么?”说这话,甄宓斜眼侧倪,见曹植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魂不守慑,忽想到贾仁禄曾提到历史上曹植曾为自己写过一首《洛神赋》,显然对自己大有情意,想到此不禁秀眉一蹙,说到“相公”两字时故意加重语气。
曹植猛地醒觉,羞愧万分,胀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将进去。
贾仁禄低头沉吟,道:“我问过了,可这小子咬紧牙关死不肯说,唉!这家伙是没救了,我们提前为他默哀吧。”说到此恭敬肃立,低头默哀。
曹静攥起粉拳,咬牙切齿地道:“哼,可惜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然我定将她宰了,为哥哥出气。”
贾仁禄道:“她出入时均以青纱遮面,到目前为止,除了刘封之外,还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再说据传她武功出神入化,九阴白骨爪练到了如火纯青,返璞归真的境界,比当年的梅超风犹有过之,你那点下九流的功夫去了也是填坑的。”心道:“得一不小心,又绕到武侠上去了……”
甄宓笑了笑,道:“你呀,都快四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三不四,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些。”顿了顿又道:“这女子行事如此诡秘,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图谋,只可惜我们至今为止还如堕五里雾,什么也看不明白。”
贾仁禄来回走了一圈,摇了摇头,道:“想的头大,先别管她了。”对曹植说道:“对了,你小子还没说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曹植道:“军师如此聪明,我便是不说,军师也能猜到。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和哥哥此次是奉了爹爹之命来此打探科举制的情报的。”
贾仁禄笑道:“所以你们便化名前来考试,身临其境,以便了解科举制是如何实施的?”
曹植点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道:“这是你爹爹的主意?”
曹植道:“不是,是我建议的。”
贾仁禄笑了笑,道:“哈哈,你可上了你老子的大当了。”
曹植大吃一惊,道:“军师,何出此言?”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