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微微一笑,随即面色一沉,喝道:“还不快去准备,明日一早送小姐返回许都,路上要有半点差池,唯你等是问!”
朱灵、路昭同时应道:“是!”爬将起来,吓得腿直哆嗦,路也走不稳了,踉踉跄跄跑出帐去。
待二人去远,贾仁禄从暗处闪将出来,道:“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龙套,也敢拿这么大地架子,当真不知死活!我还不信吓不死他们。”
刘备微微一笑,道:“仁禄的话还真管用,三言两语便吓得他他乖乖照办了。”
贾仁禄道:“嘿嘿,曹操不欲为难明公,令二人暗中图谋,就是怕担杀英雄之名。明公若亲自回许,不会有事,这点二人也该知晓。若明公回许,真得在曹公面前如是说的话,曹操一定大怒,将二人斩首,使其奸谋不至于败露,这叫杀人灭口,我想这两个家伙也应该想到这一点了。所以这句话最管用,不吓得他们尿裤子,我就去做路人甲!”
刘备点了点头,道:“仁禄算无遗策,观人于微,真是大才!我得到仁禄,真是比得十徐州都要高兴!”
贾仁禄笑道:“明公最好将这句话写下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心道:“有了这张条,日后拿到诸葛大大面前,也好卖弄一番。”
刘备一脸茫然,问道:“却是为何?”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明公的褒奖胜于千金,我要将它挂于床头,时时顶礼摩拜。”
刘备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啊你啊,还真是古灵精怪。”
贾仁禄傻笑道:“嘿嘿,对了怎么一路行来没有看到元直?”
刘备道:“元直先一步赶往徐州打探消息去了,还未回来。”
贾仁禄悄声问道:“那东西到手了?”
刘备点了点头,贾仁禄问道:“现在何处?”
刘备道:“此处一直有路昭、朱灵二人监视,不便存放,元直一直将其带在身上。”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这东东也敢揣着到处跑,徐元直一身都是胆也!”
刘备道:“我也曾问过他,他说他一个路人,无人在意,放在他那反而安全。”
贾仁禄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刘备摇了摇头,道:“这物件干系重大,搞不好会因之丧身,仁禄为何让我将其取来。”
贾仁禄道:“如今明公无有尺土,欲行稳便之策以安天下,岂可得乎?此事虽险若善加利用,未始不能保得数年之安。”
刘备道:“我实不知此物拿来何用,一切都要仰仗仁禄运筹。”
贾仁禄道:“敢不竭尽全力!”
次日一早,曹静来到贾仁禄营帐告辞,贾仁禄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现已追随皇叔,与你父亲便是仇敌,早晚要有一战,这你也该知晓。你好好回去,呆在你父亲身边,他一向待你很好,你要乖乖地,不要再惹他生气了。世事难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也是很无奈的。我虽与曹公为敌,但对他实是钦佩。回去替我转告曹公:‘第一,切莫多疑,他会因疑坏事。第二,凡事要听郭奉孝之言,若奉孝不幸早殒,当听程仲德之言。第三,切莫得胜则骄,骄则必败。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我蒙他照顾两月有余,感激不尽,是以以此三策告之,行不行就看他的了。”
曹静道:“你说了那么多,我也记不全,还是写下来吧。”
贾仁禄尴尬地道:“嘟!我的字龙飞凤舞,实属当世精品,哪是那么容易求得的?虽然你救过我两次,又千里护送,对我实有大恩。但就这样就想求我的字,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曹静道:“呵呵,你的字一定是见不得人,不敢拿出来现眼。”
贾仁禄老脸一红,正欲回答,貂婵捧着一张纸,娜娜婷婷而至,递给曹静道:“全写好了,曹静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曹静仔细看了看,道:“好了,你常常说要给我签名,今天我借着貂婵姐姐的这笔好字,勉为其难的向你要次签名吧。”
贾仁禄道:“怎么变成我要给你签名了,不是你死求活求的,我死活不肯嘛。再说你求人也太没诚意,我不答应。”
曹静怒目横视,小嘴一撅,道:“你答不答应?”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将那张纸取过,来到案边,举起笔来,十分费事的写下三个狗爬大字:“贾仁禄”他根本于篆、隶、行、草一窍不通,是以三字全是简体。曹静接过一看,本来字写得极其难认,加之贾仁禄写的字与她所认知的字大相径庭,因此全然不识,不由的微一蹙眉,随即将字条珍而重之的收好,道:“好了,我毕竟于你有救命大恩,你不会不报答了吧。”
贾仁禄叹道:“唉,以后彼此为仇敌,连面都不一定见得上。想报答也无有门路,再说你是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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