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出了屋子,将屋前未挂完的鱼干一一挂好。再将未卖出的小鱼一一宰杀好,用细竹片穿好挂在竹稿上。
之后便是劈柴挑水翻地种菜,见差不多中午了,洗干净手脚回家做饭。
诗画怀有身孕已是两月余,开始害喜,闻不得腥。萧山取出买来的猪肉,做好汤,煮好菜,叫诗画一起吃饭。
自来到渔村,两人一直分房而居。萧山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同时,也在讨好着她,希望两人的间隔能少一些,靠的近一些。
因为害喜,诗画吃的很少,似猫食的肚量。不过这些都是辛苦煮的,为了肚子的孩子,她在强撑着多吃点。
“萧山,下次去夜集时,去扯些料子买些棉花,冬天就快到了,你……你的衣物烂了,也薄了。”诗画的声音越来越低,很不自在。
萧山高兴的应道:“好。”她终是试着接受他了。
“还有……有些轻家务我要干一些,老是闲着我闷的慌。我会小心的,不让孩子有事的。”
萧山考虑了一会,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绝对不能干重活,而且还得有我在身边陪着。”
“嗯。”
第二天,萧山便从市集买回很多布料及棉花。自己的料子也扯了,不过最主要的是诗画及小孩的。
诗画头疼道:“孩子才两个多月,太早了,再说也不知是男是女,怎么做衣裳?”
“没干系,男的女的都预备一下。待你有时间再做,这样便不会闷着了。”
因为冬天快要来临,村子的渔夫开始趁着最后的日子大量捕鱼,为过冬做准备,那些卖不出去小鱼都做成鱼干再卖到市集上,也拿到一笔不少的钱。
休捕后,萧山上山砍了大量的柴过冬,粮食跟菜也准备十足。诗画的肚子一天天隆了起来,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几乎看不出来,但她允许萧山伏在腹部,感受他的孩子。
“够了没有?”他蹲在地上,隔着棉衣,贴住她的腹部,不肯起来。气的诗画拍打他的脑袋,催促着他起来。
“再一会,再等一会。”萧山抱住诗画,脸贴在她腹部。每天的这个时候,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孩子动不动的你又听不到。”她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既然选择了他,总得慢慢去接受。
“我感觉的到它在踢。”
“才四个多月,你就听到了?”
“可以的,只要用心的去感觉。我从书上看到了,大夫也说可以的。”
冬天的渔村很冷,窗边的寒风呼啸而过,似想破穿而入。萧山塞紧窗户,再给诗画加了一床被子。
“两床被子太重了。”诗画不想加,睡到半夜压的难受。
“我怕你会冷。”
“不会的。”
也许是烛火晃动的错觉,萧山总觉得诗画的眼中有些东西在闪亮。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自己的屋,在床沿坐上,将那一床被子拿走,手探子被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诗画?”带了丝希翼,萧山试探着发问。
诗画没有开口,亦没甩开他的手。
萧山低下头,诗画别开脸,幅度不大,吻落在脸颊上。
“你回房吧。”诗画推了他一把。
萧山前半身伏下去,手扳住诗画的脸,唇落在她唇上。唇齿相叠,诗画颤了一下,抗绝的推了他几下,因有四个多月的身孕,怕伤着孩子,也不敢乱动。
温暖的唇□着樱桃小嘴,先是浅尝,后见她反抗的力道不大,不由加了力道,不满的啃吃着,舌尖探了进去,吮吸着口腔中的芬芳。
有点来势汹汹,诗画不安的从被窝中伸出手,推着萧山的头,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谁知手反被萧山握住,举到脖子后边,改为抱住他的脖子。
滚烫的舌尖舔着诗画的脸,唇吻过她的眉毛,眼尖,含住敏感的耳垂不放。那一夜的美好浮在脑海,让萧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一股异常的燥动从下腹升起。
“唔……”诗画咬牙没有挺住,哽咽的呻吟逸出了口。
粗糙的手探进温暖的被窝,摸索着穿过衣衫,隔着抹胸握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好像变的更大了,他差点没有握住。
“啊……”胸前传来微麻的刺痛,诗画下了一跳,耳红面臊的求道:“不要,小心孩子。”
萧山埋首于诗画的劲项,温热的唇吻住光滑细嫩的脖子,吮吸啃咬着。另一手一路顺势而下,将衣物往上推,手抚上凸起的半圆腹部,留恋着不肯离去,带粗茧的手掌不断在腹部小心的抚摸着,粗麻传来,诗画咬牙死死撑着就怕一个呻吟引发他更多的不满。
身体有种莫名的麻酥慢慢延至四肢百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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